消了。再说,晚上还有念书的事。陈萱真是顾不上闻小姐这边儿了,何况,又有秦殊主动要出面解决,陈萱就没再插手。
不得不说,人都是在成长的。
如秦殊,要是以前的秦殊,知道有人这么下作的对付她的朋友,秦殊再不能罢休,按她的性子,不撸袖子干一仗都是轻的。毕竟,那天原是秦殊收到请柬,是秦殊邀请,陈萱魏银才会同她一起去的。结果,竟叫人算计了。
不过,今非昔比,秦殊这几年在北京,长进颇大。
闻雅英这么对付她的朋友,秦殊认为要为陈萱魏银的无妄之灾负一半的责任,她还真没直接找闻雅英算账,她先是找北京大学的徐柠打听闻雅英现在的情况。不打听不知道,打听后秦殊才晓得闻雅英竟然退学了。徐柠在北大人头儿广,连闻雅英退学的原因都要听出来了,徐柠说,“这位闻小姐自去岁年底考试时,成绩就很不成了。今年的升级考试更别提,她那成绩是绝对升不了级的。她办退学时说的是想去做些实业,不过这话听听也就是了,谁还当真啊。”徐柠这种年年拿奖学金的学霸类型,对闻雅英这种大小姐天生就有些不以为然,她与秦殊很熟,说话也就不大客气了。
打听出闻雅英现在的境况,秦殊置办了一份儿礼物,过去拜访了韩小姐的娘韩太太,说的就是报纸上的事。秦殊的性子其实没大改,不过,她这几年颇吃苦头儿,故而,心性真是给磨练出来了。韩太太并不好见,好在,秦殊还能把她爹拿出来撑一撑场面,总算顺利的见到了韩太太。韩太太亲热的说,“好久不见小殊你了,你们小一辈的,最怕我们这些长辈,平日里都不和我们一起玩儿,小殊你是稀客,正好尝尝她们刚做好的曲奇饼。”
秦殊笑着接过女佣端来的咖啡,也吃了一小块曲奇,夸味道好。秦殊别看是个爆脾气,自小到大没少跟家里长辈出门,做客的规矩极好,还与韩太太寒喧几句,“韩姨您贵人事忙,我以前都是跟小韩一起玩儿,要不是这次的事叫人烦恼,我真不想来打扰韩姨。”接着秦殊就把报纸拿出来,将她收到请帖就带着朋友一起过来参加舞会的事说了。秦殊道,“那天要不是我叫她们,她们也不会到舞会上去。我近几年,经济情况不是很好,这些事,韩姨您和小韩都知道,咱们这样的交情,我就是一分钱不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