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的就过去接大姐外甥回娘家。赵大姐夫也跟着一起来岳家,给岳父岳母拜年。
魏年看赵大姐夫面儿上似有愁容,因有孩子们在,当下没问。待到了老宅,这也不必魏年问,魏金直接就叨叨出来。原来是赵老太爷的姐姐家,军需处任职的陆家出了事。陆老太爷原在军需处任了个小职司,结果,年前竟是叫上头调到了冷衙门。陆家出了这样的事,赵家这个年都没过好。
魏金说起此事,先把陆三骂了个狗血淋头,“真个祸家败业的东西,原本陆家姑太爷的官儿做得好好的,陆三这骨头没个二两重的败家子,竟敢觊觎军长的女人,要不是陆家姑太爷跟上司千恳万求,就是现在的职司也轮不到他哪!”
待魏金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个分明,魏家人才晓得,陆三仍是风流脾性,家里虽给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却是留不住陆三的心。非但外头有个舞女外室,如今更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不要命的招惹军长的女人。如今连累了一大家子,也够看的了。说完陆三这些荒唐事,魏金庆幸不已,“幸亏当初阿银没说给他。”
陈萱对于陆家的事只是感慨了一回,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未过多久,却是听秦殊提及陈女士的消息,秦殊纵一向与陈女士不睦,谈及此事都深为惋惜。秦殊说的话,“就算从名媛场退出来,去给人做外室也太委屈了。”
陈萱细听秦殊说才知道陈女士是给一位苗姓军长做了外室,陈萱也颇为意外,不解道,“陈女士有大兴盛这样的买卖,干嘛要去给人家做,做外室啊!”陈萱还记得陈女士当初说及民族工业时的侃侃而谈,记得陈女士是国外大学毕业,十分的有学问。而且,陈女士并非没钱啊!
秦殊叹道,“大兴盛再赚钱,要供养一家子只会花钱臭讲排场的蛀虫也难。现下陈家一家老小都指着她,真不知她如何想的,要养着这么一帮子废物。”
陈萱回头和魏年闲话时说到这事,陈萱道,“莫非陆三得罪的是陈女士?”
“多半是了。”魏年向来事不干己,高高挂起,“管他哪,谁叫他不长眼!”
“陈女士也怪可怜的。”陈萱以前很不喜欢陈女士,眼下却是有些同情了。魏年嗤笑,“有什么可怜的?这都一把年纪了,谁还逼着她去给人做外室?说到底,是她自己愿意!既愿意,还摆什么不得已的嘴脸!”
“阿年哥你不晓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