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词,而是猛地发觉孔彰比过去敏锐的多,自己那点小伎俩只怕已被看穿。不敢再作死,忙不迭的应道:“奴遵旨。”
管平波握住孔彰的手,笑道:“接连下了好几日雨,难得天气晴朗,你陪我走走。”
孔彰想要的是真。相,不是跟个女人死磕,既管平波已有提议,不便穷追猛打,随手找了个台阶,问道:“池唐可好?”
杨来来怔了怔,不想孔彰还记得多年前微不足道的亲兵,忙道:“外子依旧是往日模样,只是十分想念郡王,盼着郡王赏脸,叫他来磕个头。”
“走动起来你们脸上便有了光彩。”孔彰没好气的道,“你个丫头,比狐狸还精,跟你那棒槌一般的姐姐都不像亲生的。”
雪雁莫名中了一箭,咬牙切齿的道:“我怎么就棒槌了?”
孔彰缓缓的吐出了三个字:“张力行。”
雪雁血溅三尺,她算看出来了,孔彰奈何不得她妹妹,拿她撒性子。转头瞪管平波,你就袖着手干看着?
管平波抽抽嘴角,原来后院起火是如此酸爽,以往那些三宫六院的皇帝是怎么熬过来的?还有空处理国家大事吗?
杨来来险些笑场,死命掐着手腕上的嫩。肉,竭力绷住严肃的表情。管平波隔空点了点她,拽着孔彰跑了。
雪雁翻个白眼,拉起妹妹:“走,我们别理那个被陛下宠坏的家伙。”
杨来来暗道:好嚣张的小老婆,不愧是陛下亲传。
既然无事,姐妹两个接着回宫叙旧。管平波一径把孔彰拽回了福宁宫的南侧西间。玻璃窗推开了条缝,清风徐徐吹过,带起纱帐飘飘;阳光撒在地板上,温暖怡人。孔彰把管平波搂在怀里,轻声道:“我没事,不必担心。”
管平波笑道:“果真?”
孔彰笑了笑:“是我着相了。”
“有些事难以介怀,人之常情。”管平波道,“至今念起潭州旧事,依然恨之入骨。”
孔彰听得此言,猛地记起自己方才在延福宫里说的话,牙疼的道:“你简直……睚眦必报!”
管平波挑眉:“嗯?”
孔彰戳着管平波的额头道:“谭将军。”
管平波撇嘴:“连个死人的醋都吃,过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