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营参将周文耀等将领之后,轮到孔彰已是晚上了。
奸夫嘛,定是不可能在办公之所腻歪。吃过晚饭的孔彰径直走到管平波的居所,果然见她随意坐在地上,靠着两个大迎枕,一派悠然。
孔彰扑过去,就听管平波发出闷哼,疑惑的道:“怎么了?”
管平波郁闷的道:“痛。”
“我都没用力!”孔彰道,“你已经废的跟内宅妇人差不多了吗?”
“你大爷!”管平波没好气的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有旧伤!接连开了几日会,一直坐着没动,就发作了。”
管平波说的是太初二年被姜戎骑兵追杀时留下的旧伤,再往前追溯,当年张金培刺杀她的时候,也直接踹到过她的腰部。两次袭击,在如今屎一般的医疗条件下,不落下旧疾是不可能的。孔彰探向她的后腰,管平波的后背立刻僵直,不由皱眉道:“很严重?我帮你按按?”
管平波应了句好,就被孔彰翻了个面。有力的大手覆在了她的腰上,顺着穴位,不轻不重的按揉起来。管平波闭眼暗叹,优柔寡断的帝王,怎么看都有点找死的节奏啊!可是让她对孔彰痛下杀手,真的有些舍不得。
后腰被按的微微发热,管平波舒服的都差点睡过去了。孔彰轻笑:“怪不得都说老虎是猫的徒弟,你看你的模样,与营里晒太阳睡觉的猫如出一辙啊!”
管平波道:“豹子也是猫科。”
孔彰道:“那是你给我起的,我可不认。”
“那不行,”管平波调侃道,“你不是猫科,我们俩就生殖隔离了。”
孔彰听不懂,知道管平波嘴里八成没什么好话,权当没听见。
好半日,孔彰放开手,问道:“好些了么?”
管平波哀叹道:“医疗落后啊!”喊完,想着怎么着也回不去现代了,只好安慰自己道:算了,当时后背挨的那刀没叫她直接破伤风,已是老天给力了。她那会儿可是在泥里滚出来的啊。
烧着土暖气的屋内温暖如春,管平波穿着极为休闲的袄裙,在地板上滚的两下,就露出了腰间的肌肤。孔彰才撤走的手,顺势就捏在了她的腰上,随即指尖碰触到了她后背的疤痕。指腹轻轻抚过那道足足跨过整个后背的刀疤,想起当日之危急,差一点,母老虎就死了。
管平波被他撩的一个激灵,就地滚出了他的手掌范围,炸毛道:“你想干什么?”
孔彰单手把管平波死死摁在地上:“想干你!”
管平波:“……”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孔彰欺上前来,咬住管平波的耳朵,在她耳边含混的道:“你今日说的交代,是什么意思?”
管平波道:“你回来就知道了。”
孔彰看着管平波的眼睛道:“你不给我个答案,不怕我回不来了么?”
听得此话,管平波猛的想起谭元洲。那一年忽如其来的表白,她没来得及回复,便再也无法回复。垂下眼睑,略显低落的道:“我们行伍中人,靠老天爷赏命,你嘴里有些忌讳才好。”
孔彰笑了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管平波的下嘴唇,轻声道:“待我凯旋归来之日,将军赏我什么?”
管平波道:“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
“我么?”
孔彰追问:“给不给?”
管平波笑出声来:“这有何难?”
“说话算话。”
管平波叹道:“说的我多小气似的,都说了是怕怀孕。”
孔彰的声音顷刻间变的沙哑:“有的是手段让你不怀孕。”
管平波斩钉截铁的道:“休想!”
孔彰点头:“好,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管平波咯咯笑道:“孔将军,你一把年纪了,话别说的太满。”
孔彰伸出一根手指按住管平波的嘴:“管将军,我奉劝你最好别作死。”
有着丰富理论知识的老司机管平波咬住了孔彰的手指,脸上全是奸猾的笑容。
孔彰抽回手指,恨声道:“你特么给我记住!”
管平波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道:“记住了。”
孔彰呵呵笑了两声,一把抱起管平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