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灵活的多,凡事不出头,只跟在郑荣妃身后办事。
郑荣妃的爷爷投了管平波,谁知道她在家爷爷给说了什么。
宫里人际来往密切,水滴石穿,现在她伸手不进福宁殿,日子长了就不好说了。
早知今日,当年就不该把咸临给她养,白叫她拿了张令牌。”
肖铁英皱眉道:“惠妃就没恼?”
窦宏朗道:“恼有何用?她不识字,管平波当着后宫妃嫔,半分脸面都没给她留,当场就甩了她套《三百千》,叫她上完蒙学再出来说话。”
肖铁英:“……”不愧是巴州堂客……打人专打脸,窦怀望没给气死算命大。
这就是变相的禁足。
几十年的老熟人了,胡三娘什么尿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打管平波进门起,两个人便不对付。
胡三娘若只是跟管平波不对付也就罢了,女人么,谁没几个对家。
问题是后院她就没有合得来的。
做个寻常小老婆人嫌狗厌的不打紧,可要是按着太后的标准去卡她,不知道她重新投胎来不来得及。
最恨的是窦怀望母子感情极好,很有愚孝的趋势。
朝臣人心浮动,不乏这个理由。
两个皇子都妈宝,可两个妈的差距有点狠呐!就管平波当日城外一战,说雄才大略都不为过了。
便是朝臣没一个好东西,也得天下长治久安才能贪的安心愉悦。
被姜戎端了老巢,能有甚好下场?如今北方的豪族们,魂在何方?
窦宏朗就没有不烦心的事,捧着日渐坚强的心脏,他平复了情绪,淡定的问李运:“练兵之事有着落了么”李运道:“从虎贲军里弄出来了点资料。”
肖铁英眼睛一亮:“快讲。”
“此乃虎贲军军官培训的资料,都是大白话,我听着很有道理。
譬如说这段——”李运在心中略作梳理,一字不差的背道,“军队的忠诚靠的是什么?不是口号,不是宣传,不是你是谁谁谁的后代流的谁谁谁的血,忠诚的根本是一碗饭一碗饭喂出来的。
每人每天一斤半的主粮、三两肉、一钱盐、一斤青菜,这是伙食的底线。
少一星半点,您就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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