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所图谋,唯有谭元洲,对她是纯粹的疼爱,她感受的出来。幼年丧父是什么滋味?在接到谭元洲战亡的瞬间尝尽。北矿营一片痛哭,她的眼泪却被怒火烤干,掉不下来。甘临咬牙切齿的想:胆敢谋算我师父,窦向东,你死定了!
夜深人静,没有虫鸣的冬季万籁俱静。突然!岸边发出轻响,立刻惊醒了守夜的人。来回跑动引起了船身摇晃,带起了哗哗水声。就在这时,水中几个人头趁乱摸上了船。
两声野鸭叫唤,管平波门外的守卫无声的倒下了三个,紧接着五六条黑影冲进了她休息的船舱。刀剑骤然相接,碰出了金属特有的尖啸!管平波抓住枕边的匕首,翻身躲到了床底下。
刺客还来不及扑到床边,就被孔彰从后劈成了两半。船舱内烛光摇曳,孔彰瞥见个熟悉的身影,出脚踹飞,转身出刀,又收割了一条人命。张金培新仇旧恨,出招尤其狠戾。来人不过五六个,须臾间就解决干净。留下那位被踹的爬不起来的,被孔彰反剪了双手,死死压在地上。哢哒几声,四肢关节脱臼,痛的他忍不住惨叫出声。
孔彰阴测测的道:“陈龅牙,连你都出动了,窦家可是下了血本呐!”
陈龅牙是孔彰的亲卫之一,窦家雄踞苍梧多年,混进来的人实在太多,防不慎防。但混成副将的亲卫,还舍的用来当刺客,可见窦向东是多么想致管平波于死地。
陈龅牙跟了孔彰好几年,自是知道他的身手。明知刺杀希望不大,可窦正豪发令,他不得不从。但他没想到,成日间嘻嘻哈哈被管平波追着打的张金培也有如此利落的身手。
孔彰本就难对付,二人合作下,管平波连根寒毛都没掉,刺客们就被杀的只剩他一人。管平波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陈龅牙想想被活捉的下场,吓的浑身发软。
孔彰正满身邪火不知往哪处发,一脚下去,陈龅牙的肋骨断了两根。也算条汉子,没叫的太大声。
张金培收刀入鞘,放了个嘲讽:“母老虎,人家钉子插在你家门口,你的钉子混进外三圈了吗?”
管平波在床底下虚弱的道:“我特么在应天人生地不熟,混个屁!拉我一把,我出不来了。”
孔彰道:“夜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