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内心陷入了纠结。老虎营日日宣传爱民如子,但如此愚昧的村民,当真爱的了么?
“姑娘。”王汉宝讨好的呼唤,拉回了李玉娇的神思。
“还有何事?”
王汉宝搓搓手道:“我什么时候能当、啊,不,能去培、培训?”
李玉娇忍不住笑了,这人还算机灵。在飞水,不怕你机灵,就怕你轴起来不管不顾。遂道:“等收完谷子,你就来营里报道吧。”
王汉宝猛点头:“好,好。我一准把租子都算好!”
李玉娇又笑:“多谢。过二日,我们也会有人来收谷子,劳你照看一二。”
王汉宝道:“瞧姑娘说的什么话,外道了不是。雨大,姑娘身上都淋湿了,冷的很,我就不留姑娘了。待收了谷子,我带着女人再去给姑娘磕头。”
李玉娇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李光华在一旁听了个全场,看着老虎营远去的背影,半天嘴都没合上。他居然被人截胡了!他居然被一个大字不识的泥腿子截胡了!奇耻大辱!
王汉宝平白得了个官职,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没想到他王汉宝竟有翻身的一日!那带着刀疤的姑娘,真是好人呐!从此他王汉宝,就跟着老虎营混了!
第109章 缺钱&卖女&两岁
第26章 缺钱
乱世重典, 然而被枷刑游街的袁大娘等人,再一次掀起了轩然大波。飞水人认为奶奶打死孙女并无罪过,就像他们认定孙梁胜罪不该死一样。至于按男丁算人头, 更是天经地义, 无可更改。老虎营的控制力还未到梅州全境, 在飞水打土豪的过程中, 许多土豪都跑到了亲戚家。在如此舆论下,他们卷土重来,肆意捏造谣言,甚至暗地里组织农民反抗。而诸如刘家宗族与刘家集那些被打散到各村的从犯, 又悄悄的联络, 与地主武装搅和在了一起。
一时间, 飞水县内,反抗老虎营的农民起义不断, 更离谱的是起义军中有不少女人。这些女人, 是梅州旧俗的既得利益者,即与袁大娘、德木嫂一样, 生了儿子觉着腰杆倍儿硬的女人。反对管平波的理由很简单,按照管平波的执政理念, 那她们的卓越的生育功勋荡然无存, 再无法对着儿媳、女儿以及生不出儿子的街坊作威作福。为了维护现有的“崇高”地位, 她们表现的比男人还凶狠狡猾。以至于对女性不那么防备的战兵接连受伤,甚至死亡。管平波对着这帮二鬼子,当真是恨的怒火中烧!
飞水暂时还是军管, 没有相应的民政部门,各类事物的卷宗,遇着难以决断的,会直递到管平波的案头。近来诸事不顺,管平波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再翻开最新卷宗,几乎拍案而起!
侍立在一旁的张四妹吓了一跳,生怕又是哪处死了战兵,心下发紧,忙问:“营长,何事?”
管平波把卷宗往张四妹手中一扔,张四妹一目十行的扫过,不由苦笑:“这般故事,在飞水实属寻常,营长若要动气,只怕气不过来。”
管平波从后世穿越而来,自诩见识多广,遇到的事,绝大多数她都能大致想出个缘故来。哪知在飞水呆了几个月,三观都差点裂了。她拍着桌子道:“什么寻常?我走了几千里地,没见过这般寻常!不说远的,就说梁州的石竹县,亦是闭塞贫穷之地,哪里就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妇人!”管平波气的忍不住骂道,“简直犯贱!”
隔壁理事的谭元洲鲜少有听到管平波如此骂人,忙走过来道:“怎地动了这么大气?”说着倒了杯水与管平波,笑道,“天大的事都抗过几遭了,可是身上哪处不爽快?”
管平波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才咬牙切齿的道:“才外头送进来的,城郊一位姓李的妇人昨夜上吊自尽了。”
谭元洲联系方才管平波怒骂的内容,一面暗自猜测缘故,一面把管平波按回椅子上,安抚道:“婆婆逼死儿媳的事虽可恶,也犯不着这般恼怒。消气,消气!”
管平波冷笑道:“倘或是婆婆作恶,砍了便是,也配让我动怒。你去看看那卷宗,你拿回巴州闲话,保管要叫巴州人骂你死狗才,尽编些古怪故事哗众取宠!”
谭元洲好奇的拿过卷宗,看完也无语了。原是飞水城外,一户姓康的人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