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只泼在了表面。老虎营内旁的犹可,女人当家这一条,只怕梅州人抵死都难服。管老虎有的磨了!
压了压帽子,马蜂对身旁一人道:“你速去打探老虎营攻打细节,今日便起程回巴州,告诉老太爷知道。”
那人应了一声,悄悄的消失在人群中。
飞水话管平波一个字都听不懂,便是听的懂,也不会跟他们对嘴对舌。眼不错的盯着场内,目送骂骂咧咧的刘大户与孙秀才等人被押至不远处的刑场。
一颗颗人头落地,把孙张两家激的怒气翻滚!整个梅州境内,从没见过如此敢作妖的妇人!老虎营是想干什么?几个人低声抱怨道:“外来的人通不讲规矩!哪有这样的!”
另一个人呸了一声道:“那张四妹好不要脸!”
“张家此回丢了大丑,不知怎么见人。”
“孙家才丢丑吧,竟被个妇人告倒了!”
人杀完了,众人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三三两两的散去。哪知好端端的又生变故!人群里一声尖叫,却是张四妹之父,埋怨妻子没教好女儿,当着众人,一顿拳打脚踢!
管平波腾的站起,就被谭元洲扯住:“你先看一回。”
管平波道:“莫不是演戏求同情?”
谭元洲摇头,冲下头抬了抬下巴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管平波看不明白!她只看见妇人的脸上挂了彩,周围的人冷漠的离开,以及张四妹脸上嘲讽的笑。好半晌,男人打累了,补了一脚,扬长而去。妇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却是抄起一个石头,对着张四妹砸!
管平波目瞪口呆:“什么情况!?”
张四妹不躲不闪,额头挨了一下,登时青了一块,并流出血来。她平静的道:“张四妹已经被烧死了,今日挨你最后一次打。”
妇人歇斯底里的喊:“我上辈子杀人没抽刀,才生下你这样的婊子!你就是个婊子!”
张四妹冷笑:“你不婊,方才撞到男人身上,怎地有脸活?以为外族杀进来了,就把我们妯娌绑了烧死。莫不是外族只杀孙家,不杀张家?你怎么不叫爹绑了你,一把火烧死?”说毕,怒骂道,“孙梁胜父子杀我女儿,我就替她报了仇!孙梁胜父子要杀我,你敢骂他们一句吗?不要脸的贱妇!对着男人摇尾乞怜,他们也不会赏你一根狗骨头!以为打了我,就能讨男人欢心,做你的春秋大梦!”
妇人指着张四妹的脸道:“你敢这样对亲娘说话,不怕天打五雷轰!”
张四妹张狂的大笑:“我都敢把孙家上下送入刑场,老天有种降道雷劈死我啊!你看那晴空万里!那是老天爷赏我的笑脸!你们这群只会奴颜婢膝的贱妇不会有!”
一言激起千层浪,还未散去的男男女女,都被如此不要脸的话气个倒仰。纷纷撸袖子,要打张四妹!管平波哪里忍的住,顺着杆子,从瓦背上滑下,冲入场中,对着一个压着张四妹打的男人就是一脚!
谁料那男人反应极快,虽腹部受袭,却是后退一步卸了力道,同时稳住身形。随即一个进步,抬脚侧踢,直袭管平波的面门。
管平波仗着身形矮小,避开那一击,飞身弯腰,借着冲力,手肘狠狠击在男人的胃部!顺便一个冲腿,男人登时捂裆倒下。这几个人还不认得管平波,不知她是老虎营的首领。一个跟一个的冲来打,管平波再不客气,不待谭元洲到近前,她已抽出匕首,一刀一个的杀的鲜血淋漓。
妇人们惊的连连后退,谭元洲见多管闲事的人大势已去,幸灾乐祸的道:“我们巴州的妇人,不好惹呐!”
不远处带着草帽的马蜂:“……”
李修杰几个也跟了来,调侃道:“我们几个年年岁岁的闲着,你们说将来会不会忘了怎么打架啊?”
魏海笑呵呵的道:“忘不了,天天挨揍呢!”
地上一圈被管平波用匕首刺伤的男人,惊惧的看着高大的谭元洲,不敢动弹。管平波毫不留情的一人补上一脚,皆在“人中”处,场内登时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又走到第一个交手人的面前,飞出匕首,插在了他的耳边,吓的他险些尿了裤子。
管平波居高临下的嘲讽道:“兄台好身手呐!管闲事打女人,啧啧,佩服!”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