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漂亮温柔,想也知道,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一只母老虎,管平波当真是误会的个彻底。
谭元洲率先吃完,放下筷子道:“才进门时你不大高兴,这会子可好些了?”
管平波道:“没事,我矫情的。”
谭元洲耻笑道:“我刚带人打水战的时候,也是想着一个人都别死最好。”
管平波撇嘴,她二十年前就没这么幼稚了。
谭元洲轻笑:“吃饱了去睡吧,趁着今日的胜仗,一鼓作气,明日拿下矿山才好。”
管平波道:“矿山一日能打下么?”
谭元洲笑道:“我就讨个口彩。”
管平波:“……”
谭元洲又道:“不过我们的确得加紧,省的叫人摘了果子。”
管平波不厚道的笑:“你猜猜张和泰的人,到巴州了没?”
谭元洲道:“你不是让人给了沿途的水匪二百斤盐,叫他们拦截一下么?他们八成在水匪手里呢。你又何必,既耍手段,便耍到底。拆他船板作甚?悄没声息的做了手脚,他们行船到半途,一准漏水。到时船沉了底,他们只得困在石竹,半分消息都送不去巴州,我们也无需心急火燎了。”
管平波摇头道:“那就太不给老爷子留脸面了。”
谭元洲道:“你现在这样,就是留脸面了?”
管平波理直气壮的道:“当然了,我同老倌吵架,拆他船板怎么了?没把屋子拆了,就很给面子了好吧!”
谭元洲:“……”分明不是泼妇,为何总能演的如此像!怪道能指导宣传队演戏,合着您老是行家!
管平波笑道:“我跟老爷子,早就貌合神离。可我也不能做捅窗户纸的那个不是。弄个能糊弄的借口,省的彼此下不来台,将来才好谈合作。我才把窦宏朗打了,偏生要出门打仗,来不及赔情。拆他的船,不过是为了留他在石竹,省的夫妻离心。怎么样这理由无懈可击吧?”
谭元洲没好气的道:“谁信谁傻!”
管平波十足流氓的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正说话,突然关押豪强的方向乱将起来。管平波忙问:“什么事?谁负责看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