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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死了我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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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8(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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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根结底,她是跟窦向东合作,而不是跟窦宏朗合作。

    否则她对窦宏朗就不是如今的态度了。

    理清思路后,管平波有些不情不愿的道:“为什么要我去哄他呀,他都不曾哄过我。”

    肖金桃又沉默了许久,才道:“按理,他年长你那么多,是该他来哄你。

    都是妈妈的不是,我只得他一个儿子,娇惯了些。

    多年来众人看我脸色,或多或少都让着他,他便不大体谅别人。

    可如今的情形,你也知道。

    我不过打发他去瞧瞧你,休说你们夫妻一场,便只是窦家一个伙计,在外辛苦一年,好生看顾都是该的。

    可哪怕这点小事,你大哥都要动个手脚。

    翌日他果真当了家,我是两腿一蹬什么都不知道了,却是放不下宏朗。

    我与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多年来你阿爷待我不薄,待黄雪兰也不差。

    倘或宏朗能做到他阿爷的份上,你要闹,我是断不能容的。

    但他做不到,我做婆婆的,也硬气不起来。

    然而说来说去,我是做婆婆的,心里难免偏着自家儿子,想要一家子和气,少不得想着委屈你。”

    说毕苦笑,“儿女都是债呐!”

    话说到这个份上,管平波只得道:“罢了,他是大我是小,我这就去同他赔礼。

    他实在不肯消气,就让他打我一顿好了,我保证不还手。”

    肖金桃见管平波如此爽快,便把下半晌的事说了一回,又道:“他不省事,也不能放着不理会。

    今晚你同我住吧,明日我与他说明白道理了,你再过去。”

    管平波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又突然发问:“他怎么好端端的想起丢我的东西了?”

    肖金桃冷笑道:“一屋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小浪蹄子没日没夜的调唆,还有甚做不出来的?”

    管平波道:“妈妈,你休怪我小人之心。

    我姐姐虽软弱了些,心里素来是明白的。

    你可得仔细查查,到底谁架的桥拨的火。”

    肖金桃似笑非笑的看着管平波道:“你说呢?”

    管平波轻笑:“脚趾头都能猜到了。”

    不是窦元福动歪心,就是窦崇成栽赃窦元福。

    窦向东还是局限了。

    以窦家目前的情形,三兄弟没一个扶的上墙的,就该另找接班人才是。

    不然这份内耗,早晚拖垮整个窦家。

    窦宏朗就更糟糕了,不听话的小老婆,收拾的手段多的是,何必使小孩子脾气呢?快四十岁的人了,成熟点好吗?当然,窦宏朗要是脑子里少二两水,也不至于掉窦元福的坑里。

    便是不喜欢她,不高兴去石竹,不睡她还不行么?窦家兄弟一个两个的自我为中心,全特么是日子过太好了,惯的!

    安抚住了管平波,肖金桃就往二房走去。

    天已黑尽,二房的院里显得昏昏沉沉。

    立在院门口,肖金桃的脚似长了根,怎么都迈不进大门。

    她习武之人,当然能判断管平波下手有多狠。

    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那鞭子好似直抽在了她的心上。

    可是窦元福步步紧逼,她根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犹记得那时,管平波进门不久,她只隐约猜着窦向东一星半点的心思,不过争些该得的钱财,张明蕙就能大肆造谣,企图闹的二房家宅不宁。

    至窦向东明告诉她打算,她才知道,窦向东到底瞒了她多少,而窦元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又得到了多少。

    为窦家操劳一辈子,想为个没出息的儿子多要点钱,在你们的雄心壮志面前,算事么?如果她是窦元福,早就眉开眼笑,拿着钱财,往死里惯一对不中用的弟弟了。

    可最让她寒心的是,这么做的恰恰不是窦元福,而是窦向东。

    所以,时至今日,她为什么还要让?难道她退了、让了,窦元福就能宽宏大量长兄如父了?一个爹养的亲兄弟,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种,难道就只配跟哥哥摇尾乞怜?我呸!有个狼心狗肺的窦元福在眼前,对着管平波示好算什么?是,管平波会凶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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