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值班。
石竹的夜里有着与白日不同的喧嚣。
虫鸣鸟叫不绝于耳,掩盖了溪流潺潺之声。
突然,二狼的耳朵动了动,紧接着腾的站起,似离弦之箭般冲入草丛!顷刻间,一声惨叫响起。
杨松等人一个激灵,生怕对方调虎离山,谨慎的留下三人,带着两人跟随二狼而去!
月色下,模糊的人影倒在地上,二狼死死咬住他的小腿。
杨松几个立刻扑上前,掏出麻绳,把人绑的严严实实。
点燃一个火箭,拉弓射出。
百户所内的哨塔上亦回应了一支。
不一时,王小狼带人跑到水源处接应,着急的问:“抓着了?”
杨松点头:“搜出一包药粉,我们不认得。
你们带回去吧,我们还不到交班的时候。”
王小狼想着好端端损失的鱼,就手痒的想打人。
水塘里的鱼,乃昔日百户所为改善生活而养。
水塘很。深,想要弄出鱼,要么用鱼竿钓,要么便在年底放水大伙分鱼。
因原先养的精心,甚是肥壮。
土匪们懒的吃鱼,次后百户所空置,百姓们又不知怎么动机关放水,这些鱼便都留了下来,算是昔日的百户所内,所剩不多的活物。
王小狼再是没心没肺,自家人死个精光总是难过的。
好容易留下的遗物被毁,比旁人都更恨三分。
忍着气把人拽回了百户所,不敢耽搁,连夜报与管平波。
百户所作为一个完善的军事设施,地牢必不可少。
那人被拖入潮湿的地牢中绑好,看着众人点起火把,把地牢照的如同白昼。
过道内传来脚步声,那人抬起头,对上了管平波依旧显得有些稚嫩的脸,狠狠的瑟缩了一下。
管平波打量着被抓住的人,头发脏乱、衣衫褴褛,不意外的全身浮肿。
杨欣上前一步,行礼道:“报告营长,才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叫后勤编织组的王仲元瞧过了,是砒。霜。”
管平波问:“王仲元怎么认得砒。霜?”
杨欣道:“营长忘了?我们三太太娘家是开生药铺子的,他原先在生药铺子做过伙计。
后来世道不好,贺家裁撤伙计,他就跟着王洪到石竹来了。
既在生药铺子里做过,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