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井运营起来,二百个人刚刚好。
一县之广,一百个人,够干嘛使的?又有,县令甚都管。
民生、判案、水利、经济、建设,桩桩件件事多繁杂,凭县令与县衙里的几个小官,如何做的来?朝廷却偏偏如此做,其间有甚缘由?”
谭元洲思考了半日,没个结果,笑道:“我一个粗人,营长休难为我,直接告诉我吧。”
管平波笑道:“皇权不下县尔。”
“这句话听过,可是有甚不妥之处?”
管平波点头:“管理的太粗犷了。
没有有效的基层管理,如何能有充足的税收?县里缙绅沆瀣一气,才会有县令什么都管的格局。
看着什么都管,实则什么都不管。
朝廷到县一级,完全是听天由命的。
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理县里也该如此。
但你看石竹,这么久没有县令,该怎样便怎样,毫无区别。
再到百户所,不过是防着有人造反罢了。
然而底层真正失衡之时,终究是防不住的。
没有失业农民,才不会有烽烟四起。
可想要没有失业农民,就必须深入管理底层。
对官员政绩的考核,也绝不能是太平,而是富庶。”
谭元洲:“……”这都什么鬼!?
管平波见谭元洲一头雾水的样子,料定他暂无宏观意识,无奈的说回实际问题道:“我们将来治理石竹,每一个乡,每一个村都得收入囊中。
你说得要多少人?”
谭元洲心里稍微盘算了一下,惊愕道:“养得起么?”
管平波笑道:“你再算算账。
是一个村养个村长划算,还是拿钱剿匪划算?且不论剿匪用掉的钱,单土匪对当地经济的祸害,就损失多少?”
说着,睁着真诚的大眼睛道,“从去岁夏天起,我们几人相依为命,互相扶持到今日。
故我希望你们个个都能独当一面。
你管军营我是不担心的,许多地方我且远逊于你。
可你在民政上一直未见长才。
你看盐井,没有兔子,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养了兔子,又是什么日子?单养兔子得用多少人力?可种植苎麻养兔子,便可省却衣料的钱财。
兔粪又能肥田,有益于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