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关三日,实则只关了一天一夜。
然而没水没饭的绑了十二个时辰,铁打的人都蔫了。
何况拖进小黑屋的路上,好几个人对他下了黑手,痛楚消耗着体能,更觉的四肢无力。
双手双脚被铐住,等待着审讯的到来。
没等多久,管平波带着谭元洲来到了审讯室,看守的人退出室内,顺便带上了门。
老虎营在扩张期间,新人又全部重新政审,十分忙碌。
管平波便没有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为何要杀我?”
刺客有气无力的道:“我既落到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便,讲那么多废话作甚?”
管平波亦笑道:“杀和剐还是不同的。
何况我总也要知道个缘故,日后才好防范。
倘或你能说服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我自问除了土匪,少与人结仇,你混进来刺杀,不至于是为了逞英雄吧?”
刺客嘲讽一笑:“你杀了我兄弟,我要报仇,便是缘故。”
管平波点头:“我杀的土匪多了,你兄弟是哪个?”
刺客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啪的一声,谭元洲的马鞭直抽在刺客的肩上,带起一小串血珠。
刺客闷哼一声,却是来了脾气,不肯再说话。
管平波从来不是善男信女,人家都要杀她了,她是半分圣母心肠都没有的。
冷漠的看着谭元洲用刑,顺便插上一句嘴:“酷刑我知道的就有好几十种,你死扛着也无用。
老老实实招了,我留你全尸。”
谭元洲冷笑道:“我看拿去做解剖,拆成几百块甚好。”
马鞭交错的落在后背上,刺客忍不住连连惨叫。
不多时,谭元洲停下,舀起一瓢盐水泼在刺客身上,把刺客激的浑身一抖。
才慢条斯理的道:“想说了么?”
刺客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些许痛苦。
盯着管平波的眼,良久,才道:“你为什么要杀不相干的人?”
管平波道:“我杀的人里,没有无辜。”
刺客心头火起,呸了一声:“难道你就无辜了?你不也一样杀人如麻!”
“哦。”
管平波淡定的道,“然后呢?你来替天行道了?”
“没有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