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平波心里默默吐槽:分明是你精子活力不足!才睡了这么多女人怀不上。
猛的又想到,如果窦宏朗不行,那她岂不是易受孕体质?卧槽!这是得有多虐啊?她一个靠功夫吃饭的,能给她个不孕不育吗?
窦宏朗把管平波好一阵揉搓,才心满意足的道:“今日高兴,使个人去买十坛米酒,再买些卤味与大家下酒!”
谭元洲忙道:“分作两班,别都吃醉了。”
陆观颐也道:“嫂嫂不能喝酒,我去做些露来,今晚才好过节。”
窦宏朗此刻说甚都好,对陆观颐道:“你嫂嫂怀孕,家里的事你多照管,依我说,从今日起你当家吧。”
雪雁点头道:“很是,既坐了胎,明日早起就别绕城跑了,仔细伤着。”
管平波笑道:“我昨日跑得,明日怎么就跑不得了?”怕窦宏朗拦着不让她练兵,又假意对窦宏朗道,“你不知道,孩子都是人小福薄的,你越待他金贵,他越不好。
不信你去寻个积年的老人家问问,看他是不是要同你说少疼孩子些。
千百年来,女人个个都是这般过来的,你又不是头一回当爹了,放寻常些。”
窦宏朗担忧的道:“可你日日闹腾,我哪里放心的下?”
管平波摇了摇头,使出迷信大法道:“孩子的事,全看天命。
一个人能有多少子孙,几男几女都是注定了的。
凭你如何用心,没有便是没有;凭你如何不想要,老天说给也就只能接着。
既要我怀,我便似平常般过活,不过觉得累了就多睡些,饿了就多吃些。
能平安到底是我的福气,倘或有些什么,我们谁又能争的过天呢?”
看着窦宏朗脸色微变,管平波忙道,“你可记得我有个做道士的师父?”
窦宏朗道:“记得,教你习武的那位。”
管平波笑笑:“他就我一个弟子,嘴上不说,心里却疼的紧。
早先替我算过一挂,说我这辈子难免有些波折,却是必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他是有来历的人,你就安心等着吧。
只一条,我倘或生的是女儿,你不许嫌我。”
窦宏朗想孩子想疯了,能给他生孩子的,都是好人。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