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酒,不信你嗅嗅。”
姜宁闻着她爸身上确实没啥酒味,人也清醒得很,点点头,“行,那爸你开慢点儿。”
“哎,好。”
姜母也嘱咐:“你也开慢点儿宁宁,咱不着急。”她拍了拍怀里的外孙子,“安安我带着就行,你照顾东子。”
“行。”
和姜父姜母告别后,姜宁返回停车场另一边,赵向东的吉普车停在着,人也被送上车了,正在后座半躺着。
她先取出准备好的解酒丸子,再拎了刚才接到热水,开了后车门上了车。
丈夫身材魁伟,往里一躺本来宽敞的车厢倍显狭窄,姜宁打量一下丈夫的姿势,干脆撩起裙摆,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硬邦邦的,舒适程度不高,她摁了摁他紧实的腹肌。
“东哥,东哥,赶紧把解酒丸子吃了。”
赵向东半坐半躺,也不用姜宁费劲抬起他上半身,剥开解酒丸上头的蜡封,拇指指头大小的褐黑色丸子,看着都头皮发麻喉头发痒。
该,谁让你喝酒!
她把大丸子摁在丈夫唇边,“张嘴。”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嗓音,赵向东完全没有防备,眼皮子动了动没能睁开,嘴巴却从善如流翕动一下。
姜宁一把将丸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灌水,“快给咽了。”
军人服从命令乃天职,赵向东虽不清醒,但领导的话仍下意识服从,吞了几口水,那个比龙眼核还大点的解酒丸子顺利进了胃袋。
姜宁好笑,生不起气来还心疼他喝这么多的酒,亲亲他的唇角,“好了,咱们回家咯。”
她重新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上启动车子。
感觉还行,除了这驾驶位太宽大,她不怎么能靠到椅背以外,其他都能接受。
她懒得调整了,反正就开半小时的功夫。
等回到了四合院,姜宁发现自己比她爸还要早点,正发愁着怎么把丈夫弄进去的时候,后座的赵向东“唔”了一声,动了动,睁开眼睛。
“东哥你能走不?”
这解酒丸子果然是经历了男人们亲身试验,效果最突出的一个,感谢这掺假极少的年代,真材实料。
姜宁趴在椅背上,“如果不行,咱等等我爸吧,他们应该很快就到家了。”
赵向东反应比平时慢了一拍,半晌才道:“没事,我能走。”
真能吗?
姜宁嘀咕着,不过她还是尝试了一下。
结果还是勉强能行的。
赵向东被扶下车后,虽说身体一半重量都交给媳妇,但好歹在姜宁被架着是能站住的,还能迈开脚步。
那就行了,走吧。
扶醉汉真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好不容易沿着抄手后廊进了后院,再挪进自己房间,最后进了里屋将人安置在架子床上。
“唉,跟跑三千米也差不了多少了。”
微微带寒的春天,姜宁出了一身大汗,她也顾不上轻拿轻放,连同自己也一起摔在床上。
赵向东的胸膛硬邦邦,磕得她生疼,爬起来喘均了气,她抹了把汗直接洗澡去了,受不了一身黏黏腻腻。
洗完澡还得伺候男人,不然一身酒气躺在身边嗅着难受得很。
给赵向东脱衣服是个大工程,好不容易把他扒得就剩一条裤衩,姜宁额头又有了薄汗,她抹了抹,拧了热帕子给他擦身。
宽肩窄臀,腰腹紧实,肌肉线条流畅,爆发力十足。虽然看得很习惯了,但姜宁唇角还是翘了翘。
她嘴里却傲娇,哼了一声,硬邦邦的,还重。
上半身擦完,她沿着腰腹一直擦下去,途径某块小布料,她思考一秒,直接选择忽略过去。
“怎么不擦?”
安静的室内,一道醇厚的男声响起,带有很明显的沙哑,抗议她的偷工减料。
一只铁钳子般的大手攥住她的腕子,很紧,却没有弄疼她。
手里的湿毛巾应声掉下,姜宁诧异抬眼,对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黑琉璃似的,映照着昏黄的灯光折射出璀璨光芒。
赵向东醒了。
姜宁张嘴刚要说话,余光却见小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