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用耳朵捕捉每一寸动静,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踏出,他们的大脑的神经都会绷紧一分。
终于,随着脑中一根弦绷到不能再绷的地步,几人来到了货架前面。
他们极快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隐蔽的找好位置、按过去无数次培养的默契成为队友的倚靠,而后,一个转弯——
眼前豁然开朗。
货架后是个小空地,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一个斜放的架子,孤零零的定在那儿。
之前他们见到的影子就是这个架子。
几人把心脏放回原地,在心里骂了一句郑处个老花眼。
他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回身往外走。
仓库内已经查探完毕,他们任务完成。
魏沉刀用食指轻轻扣了耳麦三下,支会从外侧墙体靠近东南角值班室的大山。
紧接着,耳麦里响起了同样规律的三声回响,表示大山那边也顺利。
接受到暗号的大山其实是刚好来到了值班室的窗户下,他小心翼翼的将别在帽檐的摄像头取下,以极其细微的动作把镜头往上推,塞进了窗台间隙里。
然后,他也如同一只蜘蛛似的要沿着墙退开。
不过,耳麦里头传来的话让他又回去了:“位置不对,镜头被挡住了,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
大山一顿,从指套上抽出一根极其细小的透明丝线,用这东西戳着镜头稍微挪了挪位置,耳朵里是“左边点、右边点、你是不是放反了……”
他内心几乎翻了一百个白眼,老子新交的女朋友都没你严格,要是里面真有犯罪分子,他被弄死了算谁的?
呸呸呸,乌鸦嘴。
在大山密密麻麻的内心弹幕中,耳麦中几声惊呼和一句到位,他明白自己的摄影大业取得了历史性的进展。
值班室内的场景传递到了指挥车内。
值班室狭小破旧,墙壁发黄,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她乌发披肩,身材瘦小,肌肤呈麦芽色,身边站着八个身材各异的男人,而正前方,是被压着肩膀跪在地上的封于雁。
郑处几乎惊的把脑袋磕上了车顶了:这就是他们搜寻已久的毒寡妇玛昂敏!
那一刻,他既兴奋到颤抖,又觉得有丝莫名的不安在升起,他脑中飞快的闪过接下来的行动:是全体包围仓库,先行警告,还是直接通过武力压制……
然而不等他开口下令,镜头里,坐在正中的女人抬起头,眼睛正视镜头,彬彬有礼的露出了一个笑。
大山听了耳麦那边的话,简直头皮发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