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你来了正好作伴。”
陈无闻迟疑:“这样好吗?”
“当然好,”封楚楚笑眯眯的说,“亨通是我的公司哦,你来就是在帮我。”
谈话过程很简单,陈无闻觉得现在离开公司不太好,封楚楚则花言巧语诱拐他。
这时,封楚楚看着他稚嫩懵懂的面孔,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在开元的时候,似乎一直被闻谦故意压着?
之前李临空还提过一句,觉得闻谦和陈无闻长得挺像的。
封楚楚来了精神,提高了声冲厨房喊,“魏沉刀。”
魏沉刀头也不回,“干什么?想帮我洗碗?”
“梦里吧,”封楚楚说,“哎我问你个事,你知道闻谦为什么独宠多年吗?”
魏沉刀关上水,走过来,抽了两张纸巾擦手,“那你知道你为什么独宠多年吗。”
“……”封楚楚眨了眨眼睛,抱着刚开的半个西瓜,呆呆的看着他。
“傻样,”魏沉刀拿了个勺,交到她手里,在她身边坐下,“听闻谦自己说,是因为前头有个长得很像的元皇后,具体是谁他也搞不清。”
懂了懂了,白月光。
啊,白月光!
封楚楚耳根发红,强行让自己扭开头,看向另一侧的懵懂少年,转移话题道:“无闻弟弟,你一定要来亨通。”
魏沉刀忍不住笑了,暂时放过她。
他按开自己电话,看见来自朋友们的消息。
片刻后,他抬头问封楚楚:“你晚点有安排吗?”
“视情况而定,”封楚楚镇定的回答。
魏沉刀微微挑眉,“那我朋友想见你的情况呢?”
“!!!”
“有安排,”封楚楚非常义正言辞、根正苗红,“我也有朋友的,我去见秦晚,去做指甲。”
魏沉刀耸肩,很好说话,“行吧。”
晚些时候,两位‘有朋友’的人士一起离开陈家。
他们俩开着车再次回到婚宴酒店,已经是下午时分,婚宴的客人散了,门口零落了几个气球和花瓣,门童正在清扫,看见二人便迎了上来,很恭敬的问是否要泊车。
魏沉刀把钥匙给了他,下车,先给封楚楚开了车门。
封楚楚一看这酒店,就想起来中午这场戏剧性的误会,有些窘。
她下车时,魏沉刀扶着车门,拦住了去路。
“嗯?”
魏沉刀低头在她耳侧轻笑着问:“就算我的表现给你造成了误会,但你不认识这辆车吗?”
封楚楚耿直道:“不认识,车很贵吗?看着不像。”
魏沉刀:“……”
魏队他炫车失败,只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