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沉积郁一些,但没想到,他依然一副不正经的样,能笑能闹,仿佛还是少年时,这已经让她心里那些纠结忐忑放下了一大半。
至于另一小半,就像他说的:有机会再说吧。
封楚楚把他手里瓜子磕完,拍拍手,起身去了厨房帮忙。
厨房里,陈无闻正腌牛肉,垂着小脑袋,口中念念有词,非常的认真专注。
封楚楚听了一会儿,忍俊不禁,觉得越看陈无闻越可爱,完全理解当时选秀比赛为什么他人气很高,他就像个大宝宝似的,让人母爱泛滥。
此时恰好秦晚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把帮厨的任务交给封楚楚,自己擦了擦手去外面接电话。
经过客厅,余光瞥见沙发上独自坐着的人,她的脚步倏地顿住。
魏沉刀没骨头似的陷在沙发上,阖着眼睛,一下又一下的揉着眉心。
当他不在和封楚楚说笑时,那种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气质褪了下去,某种更加厚重、更加冷冽的东西似乎露了端倪。
秦晚心中一动,扭头又看了看无知无觉、还哼着歌在厨房帮忙的封楚楚。
是碰见她,自己就卸甲放松了,还是必须首先卸甲,才能让她放松下来?
好像并没有区别。
片刻后,秦晚挂了电话回到厨房,脸上却没有了刚开始的笑意。
封楚楚背着她在切菜,喊道:“晚你来看,我这个黄瓜切的薄不薄,瞧瞧我这刀工。”
秦晚看一眼,拿了两片塞嘴里,“楚楚,刚才闻谦打电话给我。”
“谁?”
“……”
“哦哦,想起来了,你男朋友?怎么了?”
秦晚迟疑片刻。
封楚楚顿觉不对,放下刀,侧头看了看她,向来活泼爽快的秦晚脸上很少出现这样欲言又止的神情。
封楚楚小心问:“怎么了?”
秦晚心里非常不舒服,闻谦虽然言辞很是温顺和气,是商量的态度打来这个电话,但也掩盖不了他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实。
“亨通不让孟可沁出通告,孟可沁找你哥求情,连人都没见到,闻谦听说了,主动来和我说,说娱乐圈不好混,问我能不能体谅体谅,替孟可沁求求情。”
整个一胳膊肘往外拐的典型范例。
封楚楚皱了皱眉,有些话她不好说,但刚开始的时候,秦晚和孟可沁的事情闹那么大,闻谦会上网就该知道吧?但没见他冒头。现在出来当圣父,恐怕是要借秦晚做人情吧。
他就这么笃定秦晚对他死心塌地?
但事实摆在眼前,秦晚这个不争气的真的开始给他找理由了,“他刚出道的时候资源也不好,孟可沁作为同门师姐帮了不少。他这人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