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轻笑了声,转过身看向他在月色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歪着脑袋思忖,“我们……好像在一起了一个星期?还是两个星期吧。”
温泽动了动耳朵,卸下防备,意图把陆语揽进怀里,却被她躲开了。
“想知道是怎么分手的吗?”
温泽张了张空无一物的手掌,郁郁点头。
陆语弯起嘴角,闪烁的星眸不怀好意,“被我爸拆散的。”
温泽一本正经地拍未来老丈人的马屁,“早恋不好。”
陆语被他逗笑,单手撑在枕头上,倾身过去,凑到他耳边。
“因为他偷偷牵我的手被抓住了。”
温泽敏感的耳廓感受到红唇的翕张,像是不小心触及了定时炸弹的开关。
身体在急剧升温,由下而上,最后在大脑汇合,将理智用烈火焚烧。
他快要听不清陆陆的话了。
半响没有收到温泽回复的陆语也敏锐感受到情况有异,温泽非但没能明白她讲故事的意图,反而在往反方向进发。
她被温泽猛然按进怀里,挺翘的鼻子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地和胸膛发生撞击,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连呼吸都泛着痛意。
耳畔是滚烫又剧烈的呼吸,频率和温泽胸膛起伏的节奏统一。
温泽用脸颊在她脖颈间磨蹭,心思已经不言而喻。
他在求欢。
陆语别开脸,用指腹揉了揉他瘦削的下巴,明确地拒绝,“不行。”
可惜鼻子不太争气,嘤咛作声,绵绵缱绻,欲拒还迎。
“我会小心的。”少年一向清亮的嗓音倏地低哑深沉,似乎在与巨大的诱惑作斗争。
窗外寒风凛冽,依稀能辨明树影婆娑摇曳的声响,月亮惧寒,藏进了黑压压的乌云被里,只余昏黄的路灯在坚守岗位。
陆语蹙眉,望进他的眼睛。
深深浅浅,明明暗暗,不均匀的墨色淌开。
光亮透过未完全拉合的窗帘缝隙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将喉结的滚动呈现分明。
温泽在她面前柔和温顺了太久,以至于陆语险些忘了他最初的样子。
舒棉绒的睡袍柔软舒适,当然,宽解也非常方便。
腰间随意系着的蝴蝶结被他一拉就松垮散开。
温泽的指腹上有薄茧,揉蹭着腰间的软肉生疼。
她不悦地敛眉,又在温泽笨拙却温和的动作下舒展,微不可查地叹息,“出乎意料的开始可能会导致糟糕的后果。”
温泽往上延走的手指顿住,眼底的墨色似乎兑了水,稀释不少。
陆语仰头,看他垂下的眸,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