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儿, 过来母亲这里玩, 不许闹你二表嫂。”
叶辰月小嘴撅着离开了, 她记得鹏哥儿前些日子就会喊人了, 今个怎么不喊她七姑姑呢?
郑氏从丫头手里接过一碟新鲜的荔枝,递给新荷, 微笑着说:“……这是今年刚出的番荔枝, 皮薄肉多,二弟妹尝尝鲜。”说话间,示意站在一旁的乳母把鹏哥儿抱走。
新荷拿了一颗,剥皮后放到嘴里,说道:“有诗句赞曰:一种天然好滋味。瓤肉莹白如冰雪, 又酸又甜, 果然好吃。”
“……好吃, 你就多吃点。”郑氏笑笑不说话了。
新荷连吃了几颗,还要再吃时,被郭嚒嚒给拦了, “……这个吃多了,上火。”
新荷一怔,笑着道谢。
郭嚒嚒是贴身伺候叶老太太的,她的话许就是叶老太太的意思。
就如此看重外孙媳妇儿吗?连吃食都注意到了……郑氏瞅了叶老太太一眼。叶老太太正在和叶容说话,似乎没听到这边的交谈。
快晌午的时候,叶瑾瑜过来了。
叶老太太拉着三儿子说叶容的事情。
叶瑾瑜是武将出身,对家庭琐事之类的并不放在心上,只大概问了几句,看叶老太太很满意这亲事,他更没什么反对的。
新荷不经意回头便看到叶容在一旁站了,她见到叶瑾瑜,神情很生疏,只屈身行了礼,“父亲。”
“你看什么呢?”叶老太太打趣她:“舒哥儿也不在家,今这午膳你陪老婆子吃吧?”
新荷笑着点头。
春日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庭院里,总是格外明媚。
顾望舒开始早出晚归,有时候忙得她睡下了他还没回。第二天一早,她还没醒,他就又走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十多天,清明节到了。清明节又称踏青——农历二月二十七。叶老将军领着儿孙们先去郊区扫墓,然后才由年轻人自行去踢蹴鞠、打马球。众人难得休沐、休学一天,他也不管,由着他们去。
叶老太太带着众女眷去了广济寺院,给各自捐的长明灯添香油钱。
新荷去大雄宝殿拜了佛,出来时便在门口不远处看到了顾望舒。她惊喜地走过去,亲亲热热去牵他的手:“四叔。”他整天忙的见不到人影,好不容易休沐了,还以为不会来广济寺院了。
顾望舒揉揉她的额发,小妻子一向胆子小,他怕她来到广济寺院会有阴影……再则,姚锦溪最后也死在了这里。他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是此事关系到她。他就不得不精心了。
顾望舒领她去禅房休息,虎子倒了热茶过来。
“四叔,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新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