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野外夏令营的人。”
“那不得累死你。”
“我这人天生命好。往山里去,暴雨连下四五天,到处都是泥石流,负重拉练,想都别想,只能在操场上打篮球。要出海开帆船,海面风浪太高,只能去就近的海岛休整。海岛上设施简陋,只能玩扑克度日。”
司芃一听,多少年前的事了,偷这么点懒,都能开心成这样。她端起汤碗,一屁股坐在长凳上,腿也交叉盘起来。凌彦齐拿脚踢她:“注意姿势。”
“什么姿势?”就是盘个腿而已。这浴袍对她来说相当宽松,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什么姿势。”
凌彦齐低头看自己:“我有穿衣服。”
“那我穿得比你多。”
不说了,越说越饿。司芃拿筷子夹面,好烂,都夹不起来,往嘴里一送,入口即化。还不如别偷懒,自己下去拿开水泡。那边凌彦齐也开吃,吃一口就说:“怎么能烂成这样?”
司芃闷笑,知道自己水平差吧。还好意思提野外夏令营,那都是有一天没一天混过去的。“算了,没那么多讲究。你自己煮的,说什么也要吃下去。”
凌彦齐见司芃捧着碗大口地吃,也不嫌弃。本来他是属于君子远疱厨的那一类,这一刻也觉得开心:“那以后我再给你做吃的?”
“不要。有一次就够了。”吃完面,司芃去洗手间洗漱,打开水龙头,发现竟然没水。凌彦齐在房内说:“早停水了。”
“那你怎么煮的面?”
“饮水机里取的水。”
洗手间的门窗没有闭严,外面的风雨声听得更真切。司芃想到楼梯口查看水位,涨得太猛的话,还是要抬钢琴,可又怕惹恼凌彦齐。想到这,她呆立几秒,人刚刚才绑了她,她竟然怕人不开心?
算了,被折腾了这么久,她没力气再吵了。“你刚才下去,水位涨了哪儿了?”
“快到膝盖了。”凌彦齐在自个腿上比划一下。
涨得这么快。偏凌彦齐像是知道她意图,朝她招手。她走过去,他用腿圈住她。“你想干什么?下去再抬钢琴?”
司芃不说话。凌彦齐的手已伸进松散的浴袍里,揪着她腰间的肌肤,一点点揉搓。“不用了,我帮你抬高了。不然面怎么会煮得那么烂。”
“你一个人抬的?”
“小姐,做事要动点脑筋。三块砖叠那么高,当然抬不起来。为什么不一块砖一块砖的放,一层一层的垫高?”
司芃拍他:“那我抬时,为什么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