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答话,她再问:“你还怀疑别的什么?”
“在骗我。”凌彦齐低着头,声音沉闷,听起来让人心酸。
司芃别过头去。他好像到今天才知道,他的床伴是一个过往复杂、来历不明的女人。他要是早早就有提防心,也不至于发现点什么,就如此难受。
气氛有所缓和。司芃说:“我没有骗你,只是有些事情没有说而已。”
“为什么不说?”
“那些和你没关系。”
“那什么和我有关系?”
看似心平气和,仍在步步紧逼。那句“什么都和你没关系”差点脱口而出,司芃咬着嘴唇,算了,不说了。她不明白,凌彦齐为什么要在乎她隐瞒的事情。她的过去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
“可我愿意向你坦白。”
“凌彦齐,别逗了。那些重要的事情,人们从来都不会坦白。你和我都一样。”
“不,我会坦白,时候到了,我都会说出来。你也一样。”
再纠缠她是不是司玉秀的侄孙女,已没有意义。她给了证据,只是他仍相信自己的判断。说下一桩吧。“你和陈龙。”
“关龙哥什么事?”
“到底什么关系?别说你是他的女人。是我开了你的苞。”
一桩一桩的,没完没了。司芃觉得她都快被这些事烦死了。脚一蹬,被子全给踢开,“不就开个苞?你就没开过别的女人苞?”一踢开就后悔,自己又拢不回来。什么都没穿的女人,光比气势就输了。
“还真是,我就开过你的苞。没经验的女人我不碰,怕抽/身太麻烦。”
这话司芃倒是听进去:“要是提前知道我是雏,你就不碰了?”
“例外。”凌彦齐看见她毫无遮盖的身躯,叹口气,仰头望着天花上那盏原木吊灯,“早知道就早上了。”
司芃想,该认的就认吧,不然得绑一个晚上了。“龙哥是没上过我。”
“那为什么要撒谎,骗我说来例假了?”
“因为要解释龙哥为什么不上我是件很麻烦的事,而且你不觉得可信度很低?来例假,三个字就说完了。”这个下午,司芃的火气走得快,也来得快。他绑着她,还想要她好好解释?
凌彦齐听得也想发火想骂娘:我为这事翻来覆去地想好几天,你倒只是因为解释很麻烦,索性撒个谎?
偏偏这种被引爆的感觉一点不陌生。因为卢思薇经常在他面前,突然间风度尽失。
她很关注的事情,他总是随便给个理由就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