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不该有的窃喜。
她有时候是感激她爹的,让她嫁给齐三爷。
结果齐三爷娶了她半年,一次都没碰过她。
她不敢告诉她爹,毕竟以她爹爱财如命的架势,说不得会给齐三爷另外塞女人。
她进不了身,别人也休想靠近。
一开始嫁给齐慕霖的时候,害怕被他知道自己已不是完璧。结果,齐三爷半年多一次都没碰她,她就开始由爱生恨了。
本来她爹教给她的计划,她都一拖再拖。等到彻底对齐慕霖绝望,她就开始实施她爹的计划了。
齐慕霖不碰她,她就打算诱惑齐元坤,让齐慕霖脸上无光。
结果努力了很久,齐元坤只是冲着自己傻笑,一点表示也没有。
刘清雅真是被这对父子磨得忍耐力增长不少。
刘清雅依旧微笑着看着齐慕霖,把毛巾放回椅子上,又去柜子上端回了银耳莲子羹。
“三爷,知道您回来,雅儿特意让人给您做的,您尝尝。”
刘清雅用汤勺舀起一勺羹,送到齐慕霖的嘴边。
齐慕霖以不碰到她手的角度,拿到了碗,顺势放回了椅子上。
“你有什么事?”齐慕霖依旧漫不经心道。
“没有,就是您去临安好几天,雅儿都想您了。”刘清雅即使内心阴郁的快滴出黑水,面上还是期盼情郎的少女一样,害羞潮红。
“没事,就先出去吧。”齐慕霖凉凉的下着逐客令。
刘清雅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看到了齐慕霖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盯着自己,缩了缩脖子,没敢继续下去。她站起来就出去了。
虽然有时候会有所期待和幻想,但实际上刘清雅还是从骨子里害怕齐慕霖。
等她关上了门,就见齐元坤在门外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
齐元坤看着刘清雅衣衫整洁的样子出来,挑了挑眉,内心想道,老爹果然没有饥不择食,吓死我了,害我一直在门边守着。
刘清雅看到齐元坤,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房门,发现门关严实了,才娇笑着和齐元坤搭着话。
齐公馆的隔音效果不错。他们在齐慕霖的门口用正常音量说话,里面的人是听不见的。
“大少爷,您是有事找雅儿吗?”
眼里挑逗意味十足。
齐元坤即使内心呕的要死,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走进了一些,想警告她几句,结果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皱眉说了一句:“什么味道?”
刘清雅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顾不得维持自己的仪态,就转身飞奔到自己位于二楼拐角处的房间。
齐元坤看着刘清雅穿着高跟鞋,还健步如飞的走路,不由咋舌,暗叹女人的强大。
他没有思考刘清雅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专注于找父亲商量事情。
结果一拧门把手,没拧开。
齐元坤惊讶地盯着门把手,爹这是把门反锁了?
只得郁闷的碰了碰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清雅回到了房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有闻出什么。疑惑的看了穿衣镜中的自己一眼,只见一面白肤美的少妇茕茕独立。比之前几天的皮肤状态好了不少。
摸了摸脸,知道自己这几天被滋润了,才气色皮肤都变好了。
刘清雅不由暗骂齐元坤的鼻子尖。又闻了闻自己身上,还是没闻出什么,难道自己闻不出来?
为了以防万一,刘清雅还是洗了澡。
齐三爷不会也闻出来了吧?刘清雅洗完澡心里一阵后怕。
不会的,不会的,自己一直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不可能被闻出来的。
刘清雅坐在床上,一面安慰着自己一面庆幸着,幸亏我没有执着着要过去。
齐慕霖离开的这几天,除了晚上回来,刘清雅白天都是在外面度过的。
对管家福临的说词是,认识了几个太太,关系好,就每天约着出去逛街。
其实一直是和来金陵的魏恒言私会。这几天一直缠绵在一起。
要不是为了糊弄住齐公馆的管家福临,刘清雅晚上都不一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