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的身躯上,似是情人的*带着温热却不会炙人的温度激起一声轻轻的嘤咛。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当视线落在阳光下雪白的俊颜时心中泛起甜蜜,嘴角微微扯出一抹欢愉的角度。
宁静而安详的睡颜,满足而幸福的睡颜,因阳光而度上一层淡金的睡颜,很美,很勾魂,很让人蠢蠢欲动,于是我动了。
“啊!”苍青色的眸子圆睁,因刚刚睡醒而有些恍惚的眸子此刻正疑惑的看着我。
“嘿嘿,宝贝儿早啊!”我坏笑着,看着他屁蛋儿上的大牙印,啧啧,咬得可真圆啊。
子赢有些怔愣,旋即羞涩的埋下脸,“不……不是咬过了吗?”
我眼一斜,“谁告诉你,咬过了就不能再咬的?我喜欢就咬,高兴就咬,不高兴还咬,所以你要保持屁股时刻干爽清洁,随时贡献给我的牙齿!懂?”
子赢缓缓抬起绝美的脸庞,脸上染上一层红霞,轻点了下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吧,从今以后只要你转头,无论何时我一定会在你身边。随时,随地……”
“嘿嘿,乖来亲个!”我*着摸了一把小脸儿,香了个吻,这才心满意足的去穿衣洗漱。
当我坐在梳妆台前,双眼瓦亮,鼓着腮帮子对着梳子猛运气的时候,一双如玉细手接过了我手中的梳子,仔细的替我梳理着长发,动作轻柔而小心,似是不忍将一根发丝拉伤。
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你别说,当我老公的人还真都得有双巧手。从小到大我这头发都是他们在打理。小时候是师父,进宫后是尘儿和小牡丹,出宫了有姬羽颜,原始森林那段日子不算,咱俩造得跟野人似的,哈哈,那时候你可真狼狈啊!别说,你那造型挺前卫的,没准几千几万年以后,你内还成了最流行的颓废款呢!”
他扬起幸福的嘴角轻笑着,苍青色的眸子似是暖人的春风柔柔的吹向我,吹得我小心肝一阵荡漾,不自觉的流着哈喇子,直到一片清凉的感觉袭来,子赢轻轻擦掉我唇边的口水,泛着柔柔的笑。
“子赢,有没有人说你浅笑的样子很美?”我恍惚的问。
他神色一黯,“师父叫我封了七情六欲,我过去……从未笑过……”
我拉过他的手,轻轻的握了握,“我们还有很多,很长的时间,以后的日子里,没人会禁锢你的笑容,没有会禁锢你的感情,你想笑就笑,笑到你烦,笑到你不想笑好不好?”
他用饱满的指肚轻画着我的唇线,“有你才有笑容。”
真是太……感动了,感动得“吭哧”一口咬住他饱满的指肚。
“嗯!”他闷哼。
“饿……”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猛眨无辜之眼,牙齿上的力道是一点也没有松的意思。继续哀号,“好饿啊!”老娘昨天早早休息还没吃饭捏!
民以食为天。在子赢将一只手指贡献给我当奶嘴儿的情况下,他尽量加速的帮我整理妥当后,我便拽着他飞快的向外飘去。为啥是飘?你饿你走路也飘!
当赶到楼下时,我就看到了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
只见姬羽颜与师父正大眼瞪小眼的猛运气,凶狠的对视着,惨烈的眼神交战着。一双明媚的眸子也不知是虚耗过大还是被互相无情的眼电波给电伤的,此刻均泛着青黑,眼珠上也爬满狰狞的血丝。
我好奇的凑上前,捅捅这个,捏捏那个,竟然没人理我!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不会是挂了吧?看着二人桌前的残酒,我眯起一双福尔摩斯眼扫向大堂内所有可疑的人物。目标锁定店小二,我噌得蹿过去,揪起他的衣襟,呲起小牙,“说,你是谁派来的?竟然敢给我男人下毒?”
店小二被我阴森恐怖的形容吓得腿发软,登时也不管我一身男装为何有男人,颤巍着回道:“公,公子冤枉啊,他二人昨日在这饮茶聊天,然后拉拉扯扯,然后出去打了一架,然后又饮茶聊天,然后红衣公子要上楼,然后蓝衣公子不让,然后拉拉扯扯又出去打了一架,然后又回来饮茶聊天,然后……”
“停!”我手一伸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他俩最后一次聊天喝茶,拉扯,打架是什么时候?”
小二躬躬身子,恭敬的说:“回公子话,最后一次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