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挫,打算自暴自弃,万念俱灰下,兴许真能让你捡一便宜!”我不满的自个儿嘟囔着,说谁是小孩儿啊?
沉稳中带着危险地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
耳朵倒还好使!眼下他要是毫不怜香惜玉,我可是叫天天不应哇,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出声,低头,加快脚步向破庙走去。
却听身后一阵唏嘘:“没眼光,要被那帮女人看见我,我这身骨头都得被拆了!”
噗!就您啊?歇着吧!
到了破庙,灰衣人摇头晃脑地在那诊脉。随着他收回一双纤细的手,小乞丐们纷纷上前询问。
他轻拈胡须,对上一双双关切中带着疑问的眼睛,皱眉说:“他小小年纪竟然会心力交瘁!真是奇了!放心吧,他只是身体虚弱,吃几幅药好好调理下便可,只是精神上,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也无能为力!”
说罢一双凤目若有若无的偷瞥小乞丐手臂上的胎记。难道那胎记有什么来历不成?深沉的颜色,有些像是莲花的印记,我蹙眉深思。
不觉中被弹了一下脑门,他风骚地拈起胡须,“发什么呆呢?你还不跟我回去抓药!”
我吃疼回神,“啊?哦!”
“等等,我也去!”先前拉我来的小乞丐急切地喊道。
我点点头,那小乞丐对那名叫小黑的交代几句就跟着我们一起向镇子走去。
回去的路上我们走得很快,转眼到了清泉镇。医馆的伙计一看见他便一溜小跑迎了上来,他把方子给了伙计吩咐他去抓药。自己走到一张长桌上,悠闲地喝着茶。
“可不可以,在这把药煎好?”小乞丐略显羞怯地开口。
“恩?”灰衣人斜睨着小乞丐,明亮的眸中闪烁着了然,“可以,可是这一天三服药,你顿顿都来这里煎么?”
说着又转眼看向我,“这个,不才严霜席,正是这间医馆的老板,做的是有本的生意。柴火、人工啊,自是没几个钱,本来是可以赠送的,可你也听了,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