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媳妇的,但要是儿媳妇死了,能让她克死自己的儿子,她就不同意了。
一想起大仙说的克子,还有儿媳妇神神叨叨的诅咒,赵慧兰不由得悲从中来,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温曜甩开赵慧兰以后,在没人看见的角落,又变回罗素素的模样,她把陈民翰藏的私房钱也尽数垫在医院,当做寒厉的医药费,最近天气不错,寒厉的伤病也没发作了,今天也回到工作岗位干些事情,所以并没有看见温曜。
办完了这一切,温曜算了算时间,陈民翰也该开完会了,她略有些遗憾,没办法再去学校看望寒却一眼,毕竟寒却还有晚自习要上,他又那么努力上进。
陈民翰的确开完会了,这个漫长的会让他浑身酸痛,脑子里嗡嗡的响,因为他身为大队长,以及下一批最有可能评选成副科级干部的选手,肯定要好好表现一下,他坐在第一排,全程专心致志的记笔记,也就最累,最耗费精力。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陈民翰恨不得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不醒了。
他疲惫的揉着眉头,往办公室的方向走,走着走着却发现不对劲,路上总是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然后相互窃窃私语起来,起初他还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等到了单位,看到自己手下的工人们的表情,陈民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还有窃笑的样子,是对他的嘲讽。
陈民翰最受不得这个,他可以被大家羡慕着,崇拜着,恭维着,但决不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别人消减工作压力的甜点。
他顶着这些让他头皮发麻的流言,一路往上走着,他的办公室在三层,总共要走过四节楼梯,但现在他觉得每一节都是那么漫长,仿佛踩在了钢针上一样。
“哎你看到陈队的妈了没?我天啊好丢脸啊!”
“哈哈我都替她尴尬,还以为自己儿子是天皇老子呢,连厂长都敢骂,这下被撸了吧,真是太搞笑了。”
“你说陈队怎么有这种妈啊,我还以为他是书香门第呢。”
“得了吧,陈队一直挺土的,一看就是农村来的,他妈都不用看,你闻那一股臭烘烘的烂菜叶子味儿。”
三楼楼梯的栏杆处,两个女工人正在碎嘴,丝毫没有注意到走上来的陈民翰。
陈民翰就这么硬生生的听着,脸憋得通红,拳头攥的咯吱吱响,如芒在背。
他觉得丢人,太丢人了,他平生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