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模样,就仿佛是情感上已经愿意,却又被理智束缚着。
而在那一瞬间,温曜又对晋弘基用了媚术。
到底是天生的媚骨,勾魂摄魄,晋弘基只觉得心跳突然加速,荷尔蒙膨胀,血液直冲上脑子,他仿佛已经不愿意计较利弊得失,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他可以不择手段。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今时今刻,他才明白,自古帝王为何都过不了美人关,像方棹荷这样的女人,能养在家里,让他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于是晋弘基赶紧撇清关系:“什么黄小姐,那不过是儿时的一个玩笑,本人一向不受约束,生性自由,又怎么会在乎一个玩笑呢!”
温曜咬了下唇,似是在经历内心的挣扎,最终还是颓然道:“可惜黄小姐并不这样想,我在电视上看她采访说算了,是我们没缘分。”
她说罢,竟然毫不留情的闪身进屋,嘭的一声,将晋弘基关在了外面。
只是手腕上套着的铃铛手链,许是松弛了,不小心掉在了外面。
晋弘基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拒之门外,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心中怨气骤生,但这怨气却不是对着这个方棹荷,他从方棹荷方才的表情里看出来了,她是愿意跟着自己的,可惜有个黄珊珊从中作梗,什么破采访,他倒要看看,黄珊珊在采访中说了什么!
正想着,他一眼瞥到了地上的小手链,鬼使神差的,他蹲身捡了起来,放到鼻间轻轻嗅了嗅,手链上带着淡淡的乳液的香气,和方才方棹荷脸上的一样,香气魅人。
他把手链揣进兜里,这才怒气冲冲的驱车回酒店,打开电脑,搜索黄珊珊和黄景康的采访。
果然,在最近一个月的家庭采访里,让他给找到了。
黄珊珊面色娇羞的对着镜头,脸上化着精致的妆,主持人暧昧的问:“黄小姐现在也毕业上大学了,有没有心仪的对象?”
黄珊珊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父亲,黄景康哈哈一笑:“你自己说,我不给你答。”
黄珊珊娇嗔的瞪了黄景康一眼,对着镜头脸红道:“其实小时候,爸爸给我订过亲了。”她紧张的抿了抿唇,充分做出了一个小女孩的娇羞。
主持人自然知道,当年赌王和黄天王口头的定亲可算是轰动了娱乐圈,只是那时候,黄珊珊年纪还小,而晋弘基已经上学了,从当年的老照片里看,晋弘基对那个还不会走的奶娃娃丝毫没有兴趣。
黄珊珊看似对青梅竹马的情谊异常珍重,但晋弘基可没有半点的柔肠,他都要烦透黄珊珊了,他是不相信黄珊珊对自己有什么感情的,无外乎炒作罢了,现在再加上方棹荷的拒绝,晋弘基把这笔账也算到了黄珊珊头上。
黄珊珊也真是雷厉风行,昨天说过要来a市找晋弘基,就当即买了飞机票,也算她赶得巧,晋弘基还生着闷气呢,黄珊珊就怒气冲冲的来兴师问罪了。
相比于简朴的方棹荷,黄珊珊可谓是一身华服,珠光宝气,连带着酒店的前台都吃惊的多看了几眼,可对于晋弘基这样的家世,宝石钻戒和高定潮服什么的,反倒是太平常了,倒是方棹荷那一张清纯又妩媚的俏脸,连简陋的装扮都遮盖不住。
两人颜值上的差距可见一斑。
黄珊珊一进晋弘基的门,就把香包狠狠一摔,翘着腿坐在床上,生气的环抱着胸:“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晋弘基还比黄珊珊的年岁大,她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晋弘基恨不得直接把她从窗户扔出去。
他咬了咬牙,当即冷笑道:“我解释什么?”
黄珊珊还以为晋弘基要狡辩,而自己却早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举动,当即得意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舞女的事儿?”
晋弘基反倒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冷酷无情道:“你知道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么?”
其实要是他轻易得到了方棹荷,倒也不会一时冲动跟黄珊珊起冲突,大不了把方棹荷找个地方养起来,在黄珊珊面前做做样子。
可是现在黄珊珊突如其来的兴师问罪,让他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方棹荷那么美,那么迷人,他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母老虎千金小姐面前装模作样?
不想娶就是不想娶,他这么有钱,凭什么不能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