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元兰和仇贵白都看着她不对劲,怎么青禾的脸色红润的有些不正常,因为她从小身体不好的原因,脸色平时都是透白的。
过去把她额头一摸,烫的吓人,赶紧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我带她去医院看看,这都要给烧成傻子了,这孩子自己发烧也不知道说!”
“哦,那快去!”
看女儿这样,傅元兰心里真不是滋味,都是她怀孕那会,家里连个鸡蛋都没得吃,吃的最多的就是咸菜,导致她一生下来体质就差。
生下来后她做月子也是没吃的,孩子一直受亏。自从她三四岁跟着他们来h市生活才好些,可从此就落下病根,缺铁性贫血,补的都来不及消耗,好不容易大些了,还时不长的就晕过去了。
现在不怎么晕倒了,却是一年半载的就会无故大病一次,去察就是贫血引起的身体素质没什么抵抗力。人家都是十三四岁来的月事,她家这小女儿都十五了才来。个子也不高,一米六都不到。
想着法的做些好吃的,可她胃口一直不好,爱挑食。
这次一病又得瘦一圈。
这边白青禾被仇贵白放在二八自行车后坐上,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小诊所。
摇摇晃晃的不是仇贵白骑车骑的技术不好,而是她发烧烧的头晕摇晃,不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状况,剩余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抓紧了坐垫,都能给掉下去。
这小诊所是私人的,医生是个七十多岁的白头翁,只有一个打下手的。
别看这诊所小来看病的人,可是洛泽不绝,都是冲着这个老翁的医术来的,老翁是个中医。
现在到处实行西医,不少地方角落里还是有着中医的存在,而且都是家传技艺!
由于人多白青禾连坐的地方都没有,苦苦支撑着她要倒下的身体。
仇贵白看的心疼,把女儿拦过来靠着自己的胸膛,这才得以支撑一会儿,在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有了一张空座位,仇贵白赶紧扶着她去坐下。
等了有小一刻钟,还没轮到她看诊,倒是把她的小便给等来了。之前在家一直的喝水,吸收不完的只能往外排。
仇贵白又扶着摇晃的她去上厕所,出来时那还有她的座位!
白青禾就恨恨的看着抢了她座位的人,这一看,嘿!真是冤家路窄呀,这不是被她掌掴的那个初二男生吗。这会儿还当作没看见她,她就想着他肯定是故意抢了她的位置。
确实那个初二男生,在进这间小诊所时,就看见了白清和。正感叹她的好运有座位时,却见她起身走开了。他拖着病重的身体快速从另一个病人屁股下抢到了座位,这会儿明知道她回来了,也当做没看见,傻子才起来呢。
白青禾也无法,这个人一看也不像是有品的,这里又算是病人的公众场合,谁让她要去上厕所呢!不过这让她对这个男生更加的厌恶了。
她只好依靠着爸爸站着,站了大约五分钟她都觉得自己已经是在煎熬了,特别想倒下睡一会。
发烧是在消耗精血,精血消耗到一定程度,人自然是浑身软弱无力,想睡觉,因为睡觉是养精神补血的最好方法。
“囡囡来,到你看了。”仇贵白夫妇有个习惯,在特别心疼她的时候都是叫囡囡不叫名字的。
白青禾被扶到医生对面的座位上。
老中医一看她脸色道:“这个孩子身体太弱了,有贫血,还挺严重的!
你们不知道?”
“知道的医生。”
仇贵白在一边解释了下来龙去脉。
眼皮儿上下翻一翻,舌头伸出来看看,嘴巴张开发出啊声,最后是切脉量体温,用听诊器听听心跳和肺腑发出的声音正不正常。
老中医把体温表拿来一看:“已经烧到四十度五了,要打退烧针!”
白青禾一听要打针很害怕,连忙看爸爸说,“我不想打针,我害怕。”
“不想打针,那就挂吊水,吊水也好的快。”
老中医还没等仇贵白说话就给出了第二方案。
仇贵白看着腌菜似的的女儿心疼的不行,恨不得自己取而代之,哪管吊水比打针要贵一倍多,也只想让她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