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你黄姨做就行了,你就跟毛丫头玩一会儿,这不要你做。”
他们好说歹说都不让白青禾去洗碗。
白青禾在汪家一直待到星期天的下半晌才回到仇家,梅怀秀一看到她自是没好脸色。
“呦,还知道回来,他们就没留你住下?我以为你就在他家住着了呢。
就是个只知道偷懒的,家里收割稻谷那么忙你还有脸在人家里住两天才回来?昂?
你看看梅芝,不怪,这自己家的跟别人家的就是不一样啊!”
白青禾原本想回答她一些话的,到后面越听越听越是觉得这人不可理喻。随懒得跟她说,任她去说吧,说累了也就不说了。
仇贵田在一边听着也没什么表情,但看在白青禾的眼里他多数也是这样认为的。不都说没表情就表示默认么。不然按照他读书人的那点自傲,不会让老婆说出这样没水准的话了。
果然梅怀秀说了一会,看白青禾那死丫头一声不吭的,突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烧火去!”她对着白青禾呵斥到,这大热的天没人喜欢坐在灶口前烤火。从白青禾来后烧火的基本十之八九都是她在烧火。
仇梅芝走到灶前准备烧火,屁股还坐下呢,梅怀秀就说到:“让青禾烧,你去菜园里给我拔几根葱来。”
她是白青禾能做的绝不让仇梅芝做,想方设法的先让仇梅芝做轻省的事。
“哦。”
其实白青禾无所谓,干什么都是干,她在人家家里住着,干点活也是应该,只要她别喳喳呼呼的乱骂人就好。
晚饭后村里蔡家的小儿子蹦跳着来仇家玩,看到了收拾书包的白青禾,走过来好奇的看着她的书包。家里的孩子背的书包都是单肩斜挎墨绿色的书包,白青禾的是从外地带回来的粉色双肩包。
蔡家小儿子看中了白青禾的粉色文具盒,“你这个给我玩一会。”
这小男孩看着也就八九岁,说话却是像大王一样的命令口气。
白青禾别说是这文具盒了,就是自己其他的东西也不会随便的就给个男孩子拿去玩的。这属于她的私物,在她心里还是有芥蒂的。且这孩子看起来脏兮兮的,她更不可能给。
“这个不行,是我放笔用的。”
“你真不给?”
“嗯。”
“哇哇……哇哇……”我哭给你看,看你给不给!
他在家里一向是想要什么有什么,就算没有的,只要他想要家里爷爷就会给他弄来,爸妈不给的,只要他一哭就什么都给了。
所以他认为这漂亮的文具盒她不给,只要他一哭那还不是他的!
“你哭什么?”白青禾很是无语这脏兮兮的孩子,是怎么说哭就哭的。
“哇呜你,你把文具盒,给,给我,我就不哭了。”小男孩听她问起,想着哭果然有效,立马提要求要文具盒。
“我说了,这是我放笔用的,不能给你玩。”这孩子让她更加不喜,真是无理取闹。
“哇哇……哇哇……”听她还是说不给,蔡家小儿子又更大声的哭起来。
“你哭的再大声我也不会给的。”白青禾把东西收拾好,打算不理他了。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昂!”
梅怀秀和仇贵田在外纳凉听见家里有孩子大哭声,赶紧进来看怎么回事。
白青禾把事情说一遍,就不说话了,她认为纯属是这破孩子自己没事找事。
“他要你给他玩会就是了。”仇贵田斥到,他可不想一会人孩子家里人,听到哭声寻来,免不了一顿吵吵。
“不行,那是我学习用品,它并不是玩具。”白青禾坚持不给玩。
“我说你这死丫头,怎么一天到晚的尽给我找事!一个破文具盒玩会怎么了,那是银子做的啊,还是金子做的,昂!”说到最后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调。
“哇哇……哇哇……”蔡家小儿子看有人给他撑腰,哭的更加肆无忌惮,哭的更加卖力。
白青禾很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思想都那么的奇怪,她的东西不给人还有大错了?
她不给一是不喜眼前的半大孩子,二是女孩子的东西给人拿去随便的玩,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