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全都折戟而归。无他,饭团的关键在米饭,没有绿米,普通大米怎么做都仿不出御膳坊的味道,连一成相似都没有。
于是这就成了独家生意,加上米饭这东西还真没人会吃腻,生意可不就越来越好。
“托你的福啊,大妹子。”
司雨侬看着韩平微微发福的身材,自己一会儿是他大妹子,一会儿是他大姐,见了司爱华,又是一口一个大兄弟。这辈份,可真够乱的。
排队的顾客,十个里头有九个会一指店里最显眼地方摆着的四个玻璃大罐,“那是什么?”
其实旁边挂着牌子呢,龙头樱手工清酒,低度养生酒,男女皆宜。
接着还会问一句,“怎么卖?”
价格无疑是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
但韩平却答不上来,只能赔着笑说价格未定。
“价格一直定不下来,好些熟客都在骂我拿乔。”实在是没法子,这酒越沉呢,颜色越好看。开始还是明亮的橙黄色,慢慢就开始变成金黄色,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好看。
完全不同于大家一般印象中呆板沉重的金黄色,而是流光溢彩,仿佛会活动的金色液体。光这颜色,就已经加分不少,金黄色的酒啊,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不爱喝酒的人都在打听,爱喝酒的更是早早就盯上了。
“韩老板已经给人尝过了吧。”司雨侬看着他笑。
韩平摸摸头,“没法子,都是老熟客,还是街坊,抹不开面子。就一点点,一口的量。”
就这一口的量,勾得几个熟客差点打起来,无他,都想一人抱一罐子回去慢慢喝。但罐子只有四个,人却不止四个。
“价格还是早点定下的好,也免得到时候得罪人。”韩平在人情世故上,算得上老道。
你吊着人家的胃口,却迟迟不报价格,不就是等着大家调高自己的期望值吗?要是最后看到人多,弄出一个天价来,那些等的着急,最后却买不起的客人,往轻了说是得罪,往重了说是看不起人。需要的时候叫他们捧场,不需要了就一脚踢开。
司雨侬沉吟片刻,“你说的意思我懂,最后保证叫他们不记恨你。”
价格还是没要到,却要到一个保证,韩平无奈的点头,“大妹子啊,这酒的产量咋样。”
除了价格,最关心的就是产量,手工酿造,本来就意味着产量不高。可也得大致有个数不是,什么样的产量,就得对应什么样的销售路数。虽然韩平现在可能没有销售话术这个概念,但却已经熟练运用其中的内容。
“多或不多都不重要。”
一句话把韩平说的眼睛都直了,啥叫多或不多都不重要,明明很重要好吗?
“韩老板,有些事我现在不方便说,过几个月,事情要是办成了,我保证你明年比今年赚的多。要是办不成,这酒便宜或贵,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看在是合作伙伴的份上,司雨侬才肯说多几句,不然,她连这几句,都不会多说。
韩平却是习惯了司雨侬的风格,事情没拿出手之前,一句都不会多谈,到了火候直接带你看成果。也是每回的成果,都给韩平带来惊喜,这才让他安下心来。否则别人说这种话,韩平只会不屑的摇头,再加上一句,吹吧你。
等三轮车到家,别说司家人,村里也来了不少人,小孩子看看摸摸,大孩子们羡慕的看着试骑的长寿。再有关系亲近一点的,开口想要蹭骑。
司爱华来者不拒,大孩子小孩子直接上后座,他带着大家踩上一圈。再把车扔给长保和长寿两兄弟,让他们自己找空旷地方骑着玩。只一条,不许摔了人。
“你俩别走远了,蹭了刮了等着回来挨揍吧。”司丰年叮嘱一声,回头便埋怨司爱华,“这么金贵的东西,也让他们玩。”
“东西总是人用的,以后还得拜托他们骑着去县城送货呢,早点熟练才好。”
“那他们怕是要抢着去。”司丰年倒是很了解自己的俩个儿子。
司雨侬又去了沙棘林,人人都说新品种好,果树长的又快又高,第一年就能挂果。司爱华估计过,说一亩能出八百斤左右的果子,大大超过所有人的预期。事实上,第一年是产果量最小的一年,明年开始会稳步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