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融雪剂、铲除积雪的环卫工人们又忙碌了起来。
她将车速放缓,以免车子失控。
她朝自己经过的每一位环卫工人微笑, 无论他们看没看见。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冬苗笑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凶的一面,保证吓的你不敢再来撩我。”
“哦,”牧川坐正了身体,“那姐姐一直没对我凶,是在给我机会追求你吗?”
冬苗:“……”
她无奈转过头,“我怎么就这么佩服你抓重点的能力呢?”
牧川:“所以你同意了。”
“没有!”
“没有不同意?”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凶你了。”
牧川眼睛倏地一亮,“是把我按在车门上、抵在椅背上亲那样凶吗?”
他非但没有被吓住,简直是跃跃欲试。
冬苗神色不自然地冲他抱怨:“你别把我说的像变态一样啊。”
牧川弹了弹衣袖,神色正经说:“就算是变态也好,变态不就是又一次恋上、太爱恋的意思吗?”
冬苗嗤笑他。
他不慌不忙说:“你看,把‘变态’二字分别拆开,再组合,‘变’的上边和‘态’的下边就能组成‘恋’字,剩下的两个字则是‘又’和‘太’,恋太多,又恋上,可见,恋到极致便为‘变态’了。”
冬苗听得的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是不怕男人撩你,就怕撩你的男人有文化,你想要反驳都反驳不回去。
冬苗憋了半天,也只能说他,“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摆出极为感兴趣的模样说:“我倒是觉得挺有道理的,我看了无数本言情,里面的内容大抵都不过是强制爱,霸道夺,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
他扭过头,“若是想要追求成功,就需要强词夺理。”
冬苗轻笑一声,“哎哟,那可巧了,我恰恰就不属于你总结的那个类型。”
“我啊……最讨厌别人强迫我了。”
话音刚落,她的电话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冬苗不耐说:“这人烦不烦啊,都说要去接他了,他还接二连三打电话,缠死个人,像菟丝花似的!”
牧川眨了眨眼睛,附和说:“对,对,对,姐姐最讨厌强人所难了,那咱们干脆别拉他了,放了他鸽子得了。”
冬苗:“嘿,弟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开始醋了?”
牧川鼓了一下脸颊,重新恢复高冷美少年的模样。
“行了,别装了,你都不知道自己的人设已经崩塌了吗?”
他小小声叹了口气,继续说:“既然他惹姐姐不开心,姐姐何必再去找他呢?”
“至少我们两个有共同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