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来的茹勋也看到跟在越影身后,同样面色苍白眼眶深陷的宗律,当即红了眼睛。
“宗律。”
便是三年前,他都没见过这般死气沉沉的宗律。
回来后的几天,宗律就好像失踪了一样,没有人能找到他,也没人能联系到他。
而和他一起回来的越影也是几天不见人影。
宁觅领着冷然找到越影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动静后,便果断拆了她的门锁。
房间里很暗,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像是有人住的痕迹。
就连沙发罩都好好地套着,仿佛主人不曾归来一般。
宁觅皱着眉头四下扫视了一圈后,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依旧是空空荡荡,没有丝毫人气。
冷然跟着她走进卧室,扫了眼平整的大床后发问:“她在家吗?”
“应该在的。”
应付了冷然的疑惑后,宁觅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径直地走到角落里的衣柜处,猛地拉开衣柜门。
刺眼的日光射进衣柜里,越影当即警觉地睁开眼睛。
看到是宁觅后,她便翻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宁觅扣住她要关门的手,用力将人拖了出来:“越影,你给我出来。”
一番折腾后,越影终于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对面便是冷然,宁觅茹勋坐在一侧。
印象里向来温和清冷的少年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问出来的话语却很是尖锐。
“越姐姐,那只呆猪为什么不是和你在一起?”
越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静候他的下文。
“当然,越姐姐也不用误会,我只是想了解当时的情况,毕竟那只呆猪又傻又任性,满脑子的个人英雄主义。”
“你既然知道,那又何必来问我姐姐。”
门口处响起一道男声,宁觅等人齐齐转头。
手里拎着个方便袋的越泽戴上门口的鞋套,扫了眼地上的足迹后便再次开口:“没人教过你们礼貌吗?气势汹汹来别人家,撬了门锁后便登堂入室,不但没有丝毫心虚,甚至还咄咄逼人。”
冷然蹙着眉峰看向缓缓落座在越影身边的男人,空气里都飘起了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坐在一边的茹勋当即站出来充当和事老:
“我们也就是一时心急,还请越先生不要见怪。”
越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打开手里的袋子,打开里面的保温盒:
“是挺心急的,我姐姐三天没出房门一步,你们一进门便气势骇人地逼问,连她这三天是怎么过的都没问一句。”
茹勋抽抽嘴角,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撑不住了。
偏偏这时候冷然还不嫌事大,“我丢了姐姐,难道不能来问问最了解当时情况的人吗?”
越泽不给他多说的机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