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然后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蹬蹬”地跑出去拎了把这儿人用来切菜的大刀回来。
只听见“哐”地一声,铁皮盒就瘪了一大块。
冷悠扔下刀口都被砍歪了的大刀,叫过躲在一边看戏的三个士兵:“把这玩意撕开吧。”
“这……不太好吧?”
毕竟他们此行就拿了那么个东西,万一弄坏了就没法交差了。
几个人正僵持着,越影便走了进来。
低头扫了眼瘪了的铁盒,顿时无奈地扶住额头。
就算它是个幌子,但是也不能这么对它吧!
夜深时分,越影正微阖着眼躺在床上,外面便传来一阵躁动。
起身和站在门口放哨的宗律对视一眼,她便叫醒了抱着铁盒睡得香甜的冷悠。
也不等冷悠彻底醒神,她便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放弃这个铁盒。”
“啊?”
说完之后,她便拎着冷悠下了床。
“跟紧我。”
到这时候,冷悠才隐约明白了什么:“师姐,其他人呢?”
“已经走了。”
这么一来,冷悠算是彻底明白了。
做戏的话,最重要的主角在就可以了,其他人无非就是附属。
宗律带着越影和冷悠两个人顶着夜色摸上了他们的车后,便离开了这片开始躁动的地区。
战火肆虐的地区,越热闹,越接近死亡。
直到车子开到了无人区,冷悠才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师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影扫了眼她怀里的盒子:“这是日安比的东西,只是制作它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它现世。”
“啊?”
前面开车的宗律继续解释起来:“看到里面的保险箱了吗?一旦打开保险箱,它就会启动自爆程序。”
冷悠抽了抽嘴角,很是不解:“图啥啊?”
“为了报仇。”
“报什么仇?”冷悠自觉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越影目视前方,神色平静:
“日安比骗来了一群研究员,然而欺骗终究只是真相上面的一块遮布。
发现自己被利用的研究员为了报复日安比的高层,便将他们的半成品锁在了一个保险箱里后,集体自杀。”
“就是这个箱子?”
越影摇头:“不是,真正的保险箱早就被人打开了,可惜总是有人不相信,为此,东非无数次被卷入进来。”
说到这份上,冷悠也明白了。
“所以我们是要做一场戏,让所有人都相信,这个保险箱真的已经被毁了。”
“对。”
“可是,我们要怎么做呢?”
“顺水推舟吧。”
冷悠皱着眉回到自己的位置,下巴抵在冰冷的盒面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厢里一时间静的可怕,过了许久,冷悠才闭着眼睛一脸怀念:
“师姐,好像再吃妈妈做的糖醋圆子啊,我听外公说,州市开了家饕鬄酒店,据说好吃到爆!”
听到她的呓语,越影无奈地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
“傻子都是怎么贪嘴吗?”
宗律勾了勾嘴角,“能吃是福。”
越影也笑了:“回去就带她去吃吧,要不然怕是要被这丫头给烦死。”
车子颠簸在土路上,黎明迟迟不肯到来,前路也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就在冷悠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前突然传来一阵枪响。
越影睁开眼睛,伸手抱住铁皮盒,语气沉静:“来了。”
然而,冷悠却死活不撒手:“这是我的,师姐,这是我的。”
“悠儿,这很危险。”
冷悠上半身趴在铁盒上,固执的很:“不管,就是我的。”
“冷悠!”
很快就有人包围住他们的车子,宗律乖乖上缴了身上的所有武器。
随后,他们便被带下了车。
为首的白人似乎认得他,脸上带着满满地嘲讽:“苍狐,好久不见。”
宗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