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尖已经划破了那男人的脖间。
在双方的枪上膛声中,那头目愣了愣,随即便笑了:“也许是个误会。”
“误会?”宗律皮笑肉不笑:“滚回去问问你们道上的人,在我面前说误会的,都是什么下场。”
话音一落,被他压制住的男人便一声惨叫。
越影目测,他的那条腿就是顶级的专家,也不能确保他的动作自如了。
在这种组织内,废了一条腿,就是一个无用的废人了。
他们,绝不会要一个废人。
踢了踢男人软飘飘的右腿,宗律这才松了手上的力道:“不过我刚回来,还是要仁慈点的,他的这条命就算是你们欠我的人情了,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再来取。”
说完,他便将脚下扔一脚踹过去。
“滚吧。”
看着头目带着人上了车,他宗大爷突然觉得有点便宜他们了。
“等会儿。”听到这话,那头目的手已经暗暗地放到腰间的枪把上。
宗律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他的动作,接过徐上尉递过来的扩音器,对着他们慢悠悠地比了个中指:
“转告你们的同行,三年前的苍狐回来了,这儿……”宗律的中指朝下,比了比脚下的土地:“跟我姓!”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队,越影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了,略略一动,就痛得倒吸冷气。
宗律被一群人簇拥着回到车边,远远就看见了站在车上的越影,当即丢下众人小跑过去。
右腿一跨,直接从跨过了护栏上了车。
一把拉过无力靠着车栏的越影,低头就吻了上去。
车下的人愣了愣,随即便一片笑声。
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宗律这才松开越影。
越影不用看也知道嘴唇上的伤口绝对已经被扯得更大了。
反倒是罪魁祸首毫无自觉,不仅如此,他还抹了把她脸上的油彩,笑了:“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烦不烦啊你!”越影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油彩又一次被某人抹大了面积,当即愤愤地推开他,“离我远点。”
站在甲板上的冷悠远远就看见了向他们靠拢的车队,当即“噔噔噔”地跑了下去。
抱住刚下车的越影的时候,她又哭又笑。
好不容易喘匀了口气,这才打着嗝地开口:“师姐,你吓死我了!”
越影默默地由着她把鼻涕眼泪全部抹到自己身上,完了这货还颇为遗憾地看了眼自己狗啃般的头发:
“唉,这头发咋就没了呢,我还准备要来做个头套呢。”
刚回到战舰上,宗律便被司令叫住。
“跟我来。”
跟着越影的徐上尉当即溜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