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律:“……我忘了。”
出了机场就看见来接他们的车,一身西装的管家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直到两个人坐好,这才关门。
“我倒没想到你会来。”
宗律想起之前那帮不愿蹚浑水的人,难免有些尴尬:“呃,你别多想……”
“我猜你其实也不想来吧?”
一听这话,宗律急了:“怎么会?我可不是那种人!”
车子刚好驶进隧道里,昏黄的路灯打在越影脸上,明暗不明,只有一双水眸熠熠生辉:
“你是不是那种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个色迷心窍的。”
说完这话,越影便扭头看向窗外。
被越影说穿了心思的宗律反倒不尴尬了,非但不尴尬还很不要脸地承认:
“毕竟说不定就是大舅子的事情了,我当然要来镇场子了!“
越影抽了抽眼角,到底还是转过头。
可宗律反倒躲开了她的视线,底气不足地辩解着:“烈女怕郎缠,说不定啊。”
到了越家的时候,越泽正一身家居服站在客厅正中。
看到跟在自家姐姐身后的宗律时,倒也不意外。
“宗少能来我们这儿,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虽然越泽越影是亲姐弟,但是却是截然相反的气质。
就算两个人都让人感觉到寒意,但是越影给人的是一种纯粹的冷淡疏离,而越泽,那是一种毒蛇游走过的寒意。
只是,毒蛇再毒,也有七寸。
宗律站在一边看这姐弟俩的互动,便知道,越影就是越泽的七寸了。
也难怪越影会被保护的那么神秘。
“……宗少若不嫌弃,今晚不妨就在这儿休息一晚吧,也省的来回奔波了。”
宗律扫了一眼正上楼的越影,点头应允。
许是飞机上睡得太饱了,到了晚上,宗律反而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等到黎明破晓,他才合眼睡去。
可没还睡多久,房门便被人敲响。
顶着张还没睡醒的脸拉开房门,门口的菲佣一脸抱歉:
“宗先生,大小姐请您下去用早餐。”
“我知道了。”
洗漱完毕重新拉开门,刚出房间便撞上刚上楼的越泽。
“有件事想请宗少帮个忙。”
越影坐在餐桌前,边喝牛奶边等宗律下楼。
一边有人正撤着越泽用过的餐具,就在她打算让人再去催催的时候,宗律出现在了楼梯口。
刚拉开越影身边的椅子,宗律便听见越影难得地催促:
“你快点吃,吃完我们就走。”
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早饭,还不等他放下刀叉,越影便递上了擦嘴的餐巾。
宗律:“……”真是够心急的。
“我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