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这样站着,相交的眼神间仿佛有暗流涌动,这样的情境顿时让不少在场的女性暗自屏住了呼吸,心中隐隐期待会发生什么。
“原惜之。”
原惜之朝前跨了一步,将脸凑近唐时,两人间的距离顿时只在呼吸之间。
已经有几位名媛捂住了嘴巴,防止自己溢出兴奋的尖叫。
“可乐在这里。”原惜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不劳原老板操心。”原惜之是什么人?那是出了名的奸猾坏。如果说那些大毒枭们是草原上的猛虎和狮子,原惜之就是那伺机而动的豺狼,时刻等着别人两败俱伤时收个渔人之利。唐时才不信他会有这么好心,这个人所提供的一切帮助,背后必定有所图谋。
“你小人之心了。”原惜之的唇角勾起一道笑纹,看起来邪气十足,“不过是因为你人多,想借你帮我报个小小的仇。”原惜之心里清楚,之前在大厅救下陆酒之后,可乐必然会有所行动,琥珀已经受伤,这次来自己带的人手并不多,如果可乐存心报复,损失可能不小。
“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握着我女朋友的手腕。”唐时面无表情的一句话,明白无误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占我女人的便宜,还想要我帮你?做你的大头梦。
“我知道你想对付劳伦斯。”原惜之对自己觊觎陆酒的事情没有丝毫脸红,不疾不徐地继续游说着,“我可以帮你抓住可乐。”撇开二人是情敌这方面暂且不提,他得先想办法止损才是商人本色。
“不需要。”他的计划里本就没有可乐这一项,多管闲事只会影响大局,“另外,原老板,你不觉得自己靠得有点太近了吗?”他的余光已经看到好几个女人兴奋得满脸通红了,就连那位陆小姐,他亲爱的女朋友,此时望着他俩的目光中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欣赏。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原惜之摸了摸鼻子退后两步:“很好,看样子是谈崩了。”
“没错,”唐时很满意原惜之能有这个自知之明,他转头对小刘道,“结果出来了没有。”
“好了。”小刘举起试纸,上面一道红杠十分刺眼,“c区出现红色条带,检测结果呈阳性,说明这些白色粉末的确是海/洛因。”
这句话小刘刻意说的很大声,在场众人闻言顿时一片哗然,怀疑的目光顿时投向了韩石磊,唯独江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陆酒,她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难道她早就知情么?
就在这些惊惧交加的眼神里,童小婉镇定自若地走过来,装模作样看了看那些粉末,忽然身子一转,指着陆酒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来陷害韩家?”
原惜之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精明的女人,果然来了个移祸江东指鹿为马。
陆酒缓缓站起身,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童小姐,你在说什么?”
“唐先生,何队,请把这只表借我一用。”童小婉走上前伸手向唐时要怀表,“我要向你们揭开这件事情的真相。”
“就这么说吧,”唐时扯了扯唇角,想趁机销毁证据?“小刘,把物证收好。”
见索要失败,童小婉也不动声色,淡定地说:“那好,我来描述一下事情的经过吧。”
“请。”唐时好整以暇地抬了抬手。
“今天晚上六点,陆小姐作为某位客人的女伴来到了韩家,”女伴这个词她咬得极重,似乎在提醒众人她不是什么正经来宾,只是一朵交际花,“半小时后,我看到她勾引我的未婚夫。”
这话说出来,别人还犹可,陆棋先黑了脸,陆酒是他亲妹妹,怎么能容得别人抹黑?“童小姐,作为一位司法工作者,我希望你的用词最好谨慎一些。”陆棋敲了敲桌子语带警告。
“抱歉,可能这个词有些失礼,但我描述的是基本事实。”童小婉骄矜地翘了翘下巴,“这也就罢了,之后大家都去餐厅用餐,她却一边打电话一边独自留在了大厅里,并且停留了起码十几分钟,陆小姐,请你解释一下自己当时在做什么?”
唐时看了看陆酒,淡淡道:“当时是我打电话给她的。”
“是吗?”童小婉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