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辉腾缓缓行驶在h市的街道上,路灯的光线柔和地投在唐时的侧脸上,暖黄色的灯光将他的气质软化了不少,看起来终于比较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了。陆酒将目光转向窗外:“唐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
唐时黑色的瞳仁平静无波:“开房。”
与此同时,在a市的某间地下赌场里,原本应该人声鼎沸的赌场此刻竟然鸦雀无声,所有平日里嚣张粗鄙的赌徒们全都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放在脑袋后面,而赌场经理正战战兢兢地举着雪茄盒,连声音都在颤抖:“原老板,真的没有啊……”
黑色的prada定制款皮鞋一脚踹翻赌场经理,昂贵的纯皮鞋跟毫不迟疑地踩上对方的手指,连同几支雪茄一齐重重碾碎。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回荡在寂然的大厅里,赌场经理面色苍白如纸,痛得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却仍不敢发出任何令人不愉快的声音。这个男人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只要他现在敢喊一声疼,下一刻那些彪悍的手下们也许就会拔枪崩了他的脑袋。
“翟远,你应该记得的,我不喜欢别人骗我。我只是想知道,”修长手指抚了抚衣领,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杨金福给了你多少钱壮胆,居然连我的货也敢吃。”
翟远听到这话,顿时知道他和杨金福交易的事情再也瞒不下去了,只能涕泗横流地砰砰磕着头:“原老板,是我糊涂吃了屎被杨金福那个老东西骗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批货是您的,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啊……原老板你放过我吧原老板……”
原惜之轻蔑地笑起来:“景明,我看起来像是个傻子么?”
景明推了推眼镜:“恕我直言,挺像的。”
“噗嗤”,在一旁的朱砂笑出了声,她就是那天在包厢里的红衣女人:“老板,还跟他废话什么,直接杀了他不是更好。”说着她从波涛汹涌的双/乳间拽出一把小巧的手/枪,稳稳指向了翟远。
“你们是什么人?”一道刺耳的女声忽然响起,“在这里做什么?”
翟远听到这个声音,顿时顾不得自己手掌钻心的疼痛,奋然回头大吼:“小羽别过来,你快走!”
“爸!”翟羽看见自己父亲趴在地上被一个男人踩住手,立刻尖叫一声跑过来伸出手想要推开原惜之。
原惜之微微侧过身,翟羽顿时扑了个空,立刻就有两个壮汉上来钳制住她,任凭她如何挣扎也还是动弹不得。
“哪里来的贱/人,上来就对我们老板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