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们满洲的姑奶奶,四哥有福了。”
胤禛没有接话,只是让苏培盛将人带了进来。
贾琏进了书房连忙行礼,“给四爷,十三爷请安。”
“起来吧。”胤禛冰冷的开口了,“所为何事?如果是为贾赦求情?法不容情。”
“奴才不敢。父亲犯法自然有国法处置,今日奴才前来是为了荣国公府欠下的国库五十万两银子之事,奴才听从父亲的话东挪西凑,终于在今日将钱凑齐,本想让父亲来见四爷将钱归还,奈何父亲大人现在身陷牢狱,奴才这才代父来归还欠银。”说着贾琏从衣袖里拿出一叠银票来,不多不少五十万两,其中十万两是王熙凤赞助的。
苏培盛将银票接过,送到了胤禛面前,银针随意的翻了一下,递给了一旁的胤祥,胤祥仔细的看过,惊讶的看着贾琏。“一等将军倒是有心了。”
贾琏低着头站在那里,好久才说“这是奴才替父亲所做,父亲说欠国库的银子总是要还的。”
“倒是个聪明的。这银子四哥可要收下?”
“十三弟辛苦一下,送到户部去。”
“好。”胤祥收好了银子,先离开了,贾琏依旧站在那里,在胤禛冰冷的目光下感觉到后背都湿透了,直面四贝勒,这样的事情希望自己不要再做一次,真是心里压力太大了。只是贾琏也明白,现在自己不管如何都得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胤禛玩味的看了贾琏一眼,倒是坐在书桌前继续看奏折,无视了贾琏的存在。苏培盛在一旁为胤禛磨墨,也当贾琏不存在。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贾琏终于忍不住了,腿都有些骂了,稍微挪动了一下,扑通一声巨响,贾琏摔坐在了地上,“奴才死罪。”
“你何罪之有?回去吧。”
“奴才告退。”贾琏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却也还是乖乖的退了出去,马是不能骑了,好在有先见之明,有马车在,贾琏并没有着急会贾府,而是急急忙忙的去见王熙叶。他想知道自己今日这事情办的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四爷,四爷竟然这样罚站他?还好没有真的动怒,要不然父亲还没有救出来倒是把自己搭进去了。
而贾琏没想到的是他离开后胤禛却是笑了,笑的开怀,“爷这是耍着他玩,也是为了算计算计熙怜格格。”
“她就是个多心的,这一次爷倒是要看看她能想出个如何的所以然来。贾府还钱之事传出去。”
“是,奴才这就去办。”这样的事情,自然要苏培盛亲自动手。
胤禛低头看着奏折,眼前浮现出王熙凤抓狂的样子,心情更是大好。
果然王熙凤知道这个消息后,沉默了许久,也给不出什么答案,只能让王熙叶安慰贾琏,说什么四贝勒不是背后算账之人,当面没有难为他就是没事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以后遇到四贝勒更要加倍谨慎,还有要是能够分家,和各家之间的距离远一些,别跟一些有的没的联系密切,去什么脏地方。
贾琏听到这样的话,先是愧疚,后来是坦然,倒是笑着回了荣国公府。
他这样的态度,让贾母心惊,大儿子已经下了大牢,这孙子难道追出去受了什么惊吓,明显都不正常了,老子被抓走了,小的在人前都很高兴?这两个人似乎没有那么多的矛盾,那只有两种解释,一是老大不会有事,二是贾琏疯了。怎么看第二种解释都更准确一些。李卫是什么人?连皇子都敢指着鼻子骂,为了处理那些盐商,带着棺材上门,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现在老大落到他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何况还有那么大的罪状在。而罪如果过大……贾母眯了眯眼睛,怕是会牵连宗族。不用严重的,免了老二的官职就够贾府喝一壶了。没有人当朝为官,贾府就更会没落了。只是贾母也不是那么快下决定的人,她还要在看的清楚一些。
又过了两日,宫中传来消息,此事怕是不好。贾母咬咬牙将王夫人和邢夫人找了过来,“你们可是听说了?老大的事情不小。”
“老爷的事情……”邢夫人白着脸,这几日坐立不安她消瘦了许多,贾琏虽然给过她一些消息,邢夫人这个胆小的却是不信的,只想着赶紧转移财产,然后最好贾赦将她休回娘家。不过大房的钱她现在动不了,贾赦的私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