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什么需要,你不是就可以指望我为他们提供助力了吗?”
“更何况,趁着现在我还小,抓紧时间和我搞好关系,也可以说得上是一种长期投资。”
“只要我在最近几年时间里慢慢接纳了你,把你视作了自己的母亲,那么,就算以后沈氏企业出现了什么危机,你的两个儿子全都靠不住,长大之后的我不是也可以成为你的依靠,让你继续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吗?”
“所以,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就那么傻,随便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
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说起话来像何静一样简单粗暴、毫不留情,脸皮全都被儿子撕下来扔在了地上的李碧晴,仍旧不肯死心。
“锐锐啊,你要相信妈妈,我当年之所以会离开你和你爸爸,那都是有苦衷的呀!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向你解释清楚好不好?”
“不用了。”看一眼面前作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的李碧晴,果断后退两步,坚决不想让她搂住自己或者搭住自己的肩膀的刘思锐,只感觉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
“有苦衷?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相信?从小到大我根本就不记得你这个人,我嗷嗷待哺需要母亲照顾的时候你在哪里?父亲因为意外去世,家里需要人站出来支撑的时候你在哪里?”
“这些年来一直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骚,不知羞耻地在外面给人当小三,你这样寡廉鲜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提起我父亲!”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来找我,那么我还可以勉强忽视你,可是你今天的出现,却让我想忽视都难。你,实在是让我恶心!”
“刘思锐!你个小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原本还想趁着刘司机死亡不久的机会,跑到在她看来“非常缺爱,因此有机可趁”的刘思锐面前来,打一打温情牌,只不过,面对着言辞毫不留情的儿子,李碧晴一瞬间便把自己的初衷抛到了脑后。
五个指甲全都涂抹着鲜红色指甲油的右手扬起,怒火中烧、准备好好教训刘思锐一番,好让他长点记性的李碧晴,手掌还没有落下,就被忽然间从她身后窜出来的何静,给一下子撞倒在了人行道上。
宴会当晚就通过观察李碧晴的表情而察觉到她已经认出了刘思锐,最近几天时间里,何静不是没有注意到李碧晴每到放学时分,就会徘徊在校门口,鬼鬼祟祟地寻找接近刘思锐的机会。
宴会当晚就已经猜到她一定会来,知道回避不可能解决问题的何静,最终决定把她们母子之间的事情交给刘思锐自己去处理。
因此,得到班主任的允许随即离开了医务室,走出校门之后就看到了人行道上的刘思锐和李碧晴的她,才会故意在高大的行道树后藏匿了片刻,静观事态发展。
对刘思锐带刺的言谈和坚定的态度表示非常满意,一直在悄悄观察两个人的举动的何静,当然不可能会让刘思锐受欺负。
所以,哪怕明知道这一巴掌下去,行动灵活敏捷的刘思锐一定能够将其躲开,何静也还是决定冲出来,先下手为强,给李碧晴一个教训。
“哎哟!”脚上踩着一双鞋跟细细的十厘米高跟鞋,后腰被何静狠狠一撞的李碧晴,随即就在人行道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摔倒之前扭伤了脚踝,踩着那样一双高跟鞋,腰痛脚更痛的李碧晴根本就爬不起来。
“哪个不长眼睛的小王八蛋,居然敢撞我?!”
本就是一个骨子里粗俗不堪的女人,疼痛和愤怒双重夹击下,李碧晴几乎立刻就展露出了她那位身为农村妇女的母亲最常出现的姿态——跌坐在地上指天骂地。
“小姐,你没事吧?”
作为何家新上任的司机,在刚才李碧晴找上刘思锐的时候,邓师傅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只不过,由于刘思锐只是和李碧晴一起站在人行道上说说话,并没有其他更多的举动,所以他才一直没有走下车来进行干涉。
但是现在,被何静撞倒在地的李碧晴,很明显已经进入了撒泼模式,所以,考虑到何静的安危,邓师傅自然立刻就开门下车,走上前来了。
“我没事。”淡定地朝邓师傅点点头,重新调转过视线来看向李碧晴,牵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