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以安对着安然竖起大拇指,“安然真棒,来安琪小宝宝,到你了,跟妈妈说:哥、哥。”
安琪眼睛圆溜溜地转着,“咯咯?咯咯?”
“是哥哥,不是咯咯,你这小调皮,是不是故意的啊?嗯?”说着,简以安抱着挠了挠安琪的胳肢窝,她咯咯地笑起来。
安然有些羡慕地看着,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渴望。
“好了,不闹了,妈妈带你们去洗漱。”简以安停下来,安琪还在笑着,明亮的眼睛里还闪着泪光。
简以安对着还坐在床上的安然叫道:“来,安然,我们去洗漱了。”静静地等着安然有条不紊慢吞吞的动作。
安然没有说话,一板一眼地进行着自己的动作,从床上爬下来,弯腰穿鞋子,然后整理睡衣,才走到简以安的身边。
简以安单手抱着安琪,伸出左手想要牵着安然,他愣了一下,眼神往简以安瞥了一眼,又默默地往旁边退了一步。
简以安想着是不是昨天对他的态度不好,所以他才会对她产生这么大的敌意,连话都不怎么愿意说。
有些伤害就像是在木板上钉钉子,只可以弥补,不可以修复;有些伤害又像是在沙滩上写字,浪花一过,了无痕迹。
她昨天的态度与行为在安然身上应该就是钉钉子,本来身为母亲的原主都没怎么与他相处,而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却那么凶,加上他的性格如此,他此刻这样,也在所难免。
只希望他们俩的关系可以经过时间的洗礼,能慢慢修复吧。
想着,简以安偷偷地叹了一口气,抿抿嘴,装作没有看到,抱着安琪率先而行。
安然停顿一瞬,看着简以安的身影,才迈着小短腿跟上去。
福利院也来过性格孤僻内向的孩子,院长妈妈的做法就是不断地与他接触,即使不说话,也要通过各种方法建立两个人的联系。
简以安打算依葫芦画瓢,她拉着安琪的走椅过来,让她坐在走椅上,才对安然招手道:“安然,过来,妈妈给你看一下你有没有蛀牙。”
安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犹豫几秒,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低垂着脑袋,长长的睫毛因为他低眉显得格外长,阴影垂下来,像是一把小扇子。
简以安抬起他的下巴,迎着他的眼神,解释道:“要是有蛀牙的话,会很难受的,妈妈帮你检查一下。”
昨天他说喜欢吃糖醋排骨,糖醋鱼,酸酸甜甜的,在苏家他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不定吃了很多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