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踏进这间校舍的时候就想,以后一定要在这里要你。”
跟苏公馆不一样,校舍是个给人约束感的地方。尤其是之前在这里虽然有过几次很暧昧的接触,但是他每次都不得不忍耐着。这间校舍可以说是意义特殊。
夏初霁又是生气又是害羞:“流氓!”
苏承律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整个人覆了上来,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说:“还有更流氓的。”
夏初霁的身上发凉,发现自己的睡衣被轻而易举剥掉的时候,他身上的军服依旧完整。
军服外套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夏初霁皱起了眉。
她的皮肤太嫩了,军服口袋那方方正正的角轻轻一摩擦就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红痕。浅浅的痕迹在她脖子下白嫩的肌肤上特别明显,苏承律盯着看了一会儿,目光越来越深。
“怎么这么娇贵?”
他直起身体把军装外套脱了下来,穿着里面质地相对柔软的白色衬衫,重新覆了上来,吻上了那红色的痕迹。
他们的身体相贴。
校舍的床是简单的木板床,随着苏承律的动作,摇起来咯吱作响。
这明显的声音简直没耳听,夏初霁抗拒地推着他说:“不行,这声音太大了。”声音娇娇的。
苏承律停下动作,抬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声音低哑:“心肝儿,我还没开始呢。”
他只是蹭两下就有这样的声音,一会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要是被听到了怎么办?夏初霁羞得不知所措。
咯吱作响的声音在苏承律听起来特别助兴。
不过她知道夏初霁脸皮薄,不能不顾她的意愿,但是让他就这么停下来也是不可能的。是个男人都不能。
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夏初霁抱了起来说:“心肝儿,我们换个地方。”
随后,夏初霁的后背贴上了冰凉坚硬的衣柜。
双脚落地,苏承律松手的时候,她脚下发软,差点摔倒。
还好苏承律扶住了她。
衣柜方方正正的线条衬得女性的线条更加柔美,黑色衬得她的皮肤白得发光,上面刚刚留下的红色痕迹触目惊喜,苏承律看得眼底冒火。
“心肝儿,你站稳,我拿件衣服给你,别着凉了。”
他把自己那件军大衣披在了她的肩头。她上下的睡衣早就不见了。
她的肩头圆润又单薄,男人宽大的外套直接挂在上面竟然有些挂不住,要掉不掉的,衬得她特别纤细。
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苏承律很快就占有了她。
夏初霁只有肩膀还靠着衣柜,那军大衣因为被她压在了肩膀和柜子中间,才堪堪没有掉下来。她整个身体弯成了弓状,一只脚着地,要不是被腰上的手扶着,根本站不住。
大冷天的,苏承律额角却冒出了汗。他的衣服到现在都几乎完好,只是皮带松开了,裤子拉链开着,原本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全都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夏初霁醒来,想起昨晚的情景,脸红得能滴血。
衣柜前的地上还有不明的痕迹。
“你要去上课了?”听到动静,苏承律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清晨的沙哑。
夏初霁本来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却还是没忍住,绷着脸说:“你要是没事,就在休息一会儿。”
看出了她的矛盾,苏承律揶揄地勾起唇说:“好。”
在这件事上,她被吃得死死的,只能由他乱来。
在临近第一节课开始的时候,薛曦来敲门。刚好她们今天第一节都有课,可以一起走。
夏初霁开门出来,薛曦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了一眼。
虽然关门的速度很快,但是她还是看到床前有一双男人的鞋子,而且是军靴。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苏承律昨晚也睡在这里了?”薛曦语气暧昧地问。
夏初霁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脸却不自觉地红了。
薛曦“嘿嘿”一笑。
两天后,一则消息震惊南北——郭继孝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
随后郭继孝刊登了一则声明。原来,他在娶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