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外的皮肤近乎透明。她那张素净的小脸上看不见一丝杂质,很干净,隐约可见细小的毛孔。
她睡得很熟,浑然未觉有人进来了。
她似乎总是这么没有防备心。就像上次在岑岭,她竟然那么大胆直接就闯进了家里。万幸他不是坏人。
这个女医生表面看上去纤弱,可内里却十分大胆。
贺清时不想打扰她睡觉,打算把那袋枇杷放在她办公桌上就悄然离开。
或许是他的脚步不够轻。他从她身旁经过,她似有所感应,像是听到了什么,翻了个身。
他呼吸一停,以为她马上就要醒了。
正忐忑间,却见她直接从沙发滚到了地板上。
“砰……”声响清脆。
贺清时:“……”
当下脚步顿住。
身体接触到冷冰冰的地板,霍初雪整个人猛地一震,从睡梦中惊醒。
刚醒来,睡眼惺忪。
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坐直身体。手以来,视线变得开阔起来,眼前似乎有一道阴影。
什么鬼?
她心下一惊,下意识抬起头。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毫无预兆地映入眼帘。
与此同时,还有那张清俊、浑然天成的脸庞。
霍初雪:“……”
赶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可以么?
——
上午连着两台剖宫产手术,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下手术后,霍初雪觉得有些累。关键是犯困,困意来袭,来势汹汹,根本招架不住。
春困果然不是盖的!
她到办公室去喝水。原本没想在办公室睡觉。可身体一沾到沙发,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霍初雪知道自己的睡相。借用好闺蜜乔圣晞的话就是:猪的睡相都比她好看。
所以,她那么难看的睡姿不仅被贺清时看到了。她滚下沙发的窘样也被他看进了眼里。
此时此刻霍医生觉得自己好想死!
她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一边整理头发和身上的白大褂,一边问:“那个……贺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贺清时手里提着那袋枇杷,一时间有些尴尬。他贸然闯入人家办公室,明显是打扰了人家休息。
“抱歉霍医生,打扰到你休息了。”
“没事!”霍初雪拼命扯平白大褂,讪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贺清时被她提醒这才想起正事。他把手里那袋枇杷往霍初雪跟前送了送,“你上次说伯母喜欢吃枇杷,我今天给你送过来。”
“伯母?”刚睡醒,霍医生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一时间衔接不上,想不起贺清时口中的这个“伯母”指的是谁。
贺清时善意提醒:“你妈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