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闪光灯镜头一下子聚集了起来。
凌尘皱眉,侧过身子挡住林浔。
林浔的脚崴了,此刻疼的瓷牙咧嘴。
凌尘握住她的脚腕,蹲在地上把她的鞋脱了。程洋在旁边一阵着急,按理说工作人员已经在旁边了,就算再担心也不用现场处理吧,这明天的新闻不得爆炸啊。
这可惜凌尘处理的心无旁骛。
管他程洋在旁边挤眉弄眼呢。
眼看着记者拍的拍录的录,程洋也没办法了。
林浔迅速调整了一下,强忍着脚下的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难看。
凌尘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的脚腕,不严重,冷敷一下,抹点药就不要紧。
刚才那一下子他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抬头,正望上林浔投过来的眼神。担忧,询问,紧张。颤巍巍的坐在地上,一条腿被自己放在膝盖上。
她此刻的样子和身后的喧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凌尘听见她逐渐放慢的呼吸,身后的声音仿佛突然变的模糊而不真切了。
“林浔。”凌尘平静的看着她,突然说:“我们在一起吧。”
他们之间万事俱备,好像只差一个名分了。
林浔愣住,他的告白放在这个场合可笑又突兀,细细品味,说不定还有点儿威胁的意思。可是林浔那一刻什么也没想,他的眼神专注,神色更是平淡,下一秒就能笑出来,也能落寞下去。
脚下的痛越来越不真实,身后熙熙攘攘的记者仿佛变成了一片鸟语花香。
林浔看着他,说:“好。”
他们之间的距离,凌尘走了九白九十九步,她要做的,就是在他风尘仆仆披星戴月到来时,跨一步去接他。
林浔话音刚落,凌尘一把将她抱起。
一瞬间全场屏气凝神,一秒后居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林浔突然觉得刚才应该拒绝他,让他把自己扔这儿比较好……
程洋更是慌的六神无主,但瞥见凌尘的脸色只好乖乖去开路。
程洋和几个保镖挡在记者之前,林浔觉得自己悄无声息了一晚上,居然在在散场这一刻一炮打响了……
林浔听着周围的声音由排山倒海到静谧无声,心跳突然倍增。
凌尘直接把她抱进了宾馆。
当然,是他自己的房间。
凌尘在门口站立,对林浔说:“房卡在我裤子兜里。”
林浔被她双手抱着,自然知道他腾不开手。
她伏在凌尘胸口,脸涨的通红。
林浔抬手往下摸索,一路规规矩矩摸到他的裤兜,伸手去拿房卡。
凌尘的大腿肌肉紧实,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隔着一层布料散发着的热度。
刷房卡发出“滴”一声,随后凌尘抬脚踢开了房门,用另一只脚关上门。
房卡在林浔手里,但她的方向和插卡处相反,所以只能捏着房卡适应着眼前的黑暗。
她突然觉得凌尘动了。
紧接着身体被翻了一下。
她直接被凌尘竖了起来,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提,压在了门上。
林浔心跳如雷。
凌尘抵着她的额头说:“我是先顾你的脚,还是先顾我自己?”
林浔知道自己完全进入了他的世界,并且是自己心甘情愿进来的。掏房卡的是她,开门的也是她。
但她还是希望能让剧情进展的慢一点。
“先顾我的脚吧。不然都不尽兴。”
凌尘听了他的话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很低,笑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林浔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后背在光滑的木门上摩擦,她感觉浑身发麻。
“小竹子,你想的可比我多。”
林浔不明所以,她适应了黑暗,所以能看到他逆着光发亮的眸子。
“我要的不多,但这次你得配合我。”
林浔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一刻林浔突然明白了凌尘和聂平阳的差别。
一个性别的物种在习性上总没有太大的不同,而他们之间,差的是相知。
凌尘永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