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钱,面对着无从下手的第三个任务,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独在异乡而且是异世界,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再加上一条伤腿,日渐绝望。
一日在又一次恶梦后,johanna watson漫无目的地在伦敦街上走着。
她的心里医生告诉她,她的腿已然没事了,但是在战场上的一幕幕还是让她难以忘记,她感觉自己会一直这么瘸下去,大神的第三个任务还没有完成就先伤了一条腿,看来自己真的完成不了大神的要求了。
在路过巴兹医院时,johanna watson遇到了学校的同学mike。
mike看到巴兹的一枝花一瘸一拐地走过,打了声招呼,“hi,johanna。”。
johanna watson看到眼前的一团肉,“您好,请问您是……”。
“mike,我是mike,和你一样是巴兹学校的。”,mike看到巴兹的一枝花除了瘦了些还是和原来一样,一样的冷。
说实话,johanna watson长相并不是那种艳丽型,她给人感觉比较安静,东方人的长相更显年轻,加之现在又剪了个洋葱头,往那一站,活脱脱一个假小子。
“mike,不好意思,我……”johanna watson不好意思。
“我听说了,你去阿富汗了,还受了伤,当初你报名去阿富汗,大家都惊讶极了,毕竟你一个女生……”,mike看到johanna watson低落的目光,换了个话题,“现在如何,在哪工作?找到房子了吗?”
“没有,就这么一点点的军队退休金,现在伦敦哪有这么便宜的房子啊。”johanna watson无力回答道。
“那找人合租公寓呢?这样可以省出一大笔钱的。”mike没想到一枝花回答他了,有点受宠若惊,于是进一步试着帮她出主意。
“有人愿意当我的室友吗?我一个瘸了腿的上过战场的军医,国内的反战情绪那么高,说不定人家一听到去过阿富汗就把我赶出来。”johanna watson十分现实。
军人,确定的说,生活在和平中的人基本都不会喜欢。因为军人代表着杀戮,哪怕他们是为了守护国家保护家人而杀戮。因而上过前线的军人退下来后往往会离群索居,因为周围没有人理解他们。
一团肉看到一枝花情绪这么低落,回想了一下,“啊,我想起来了,今天也有个人和我这么说过!”
johanna watson奇怪地看着他,“不用安慰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mike立即起身,招呼johanna watson,“跟我来,我带你去找那个人”。
带着三分不信,三分无奈,三分看热闹和一分期待,johanna watson跟上了mike来到了巴兹医院的化学实验室,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头发像羊毛卷(johanna watson:欧美人的自来卷今天算是见识了)。
男人只在他们进门时看了一眼,随即继续自己的实验。
“难道是医院新招聘的助理?这是从哪里招聘的人呢,他之前化学课时没做过实验吗?怎么穿西装就进来了,不懂得要换衣服吗?带塑胶手套吗?难道是关系户?”johanna watson定定地看着男人,自顾自地想到。
“mike,能借你手机用下吗?我的没信号。”男人一边使用显微镜进行实验,一边说道。
“熟人?朋友?不过感觉有点没有礼貌,不过为了实验也可以理解,毕竟有些实验就要一直不停的进行观察。”johanna watson想到。
“就不能用电话吗?”感觉mike很无奈。
“我喜欢发短信。”男人继续实验,还是谁也不看地回答。
johanna watson感觉这个男的很没有礼貌,你和别人借东西应该说话客气些,起码应该直视对方。
“不好意思,我的手机在风衣里。”mike回答。
johanna watson感觉mike和男人并不是那种十分好的朋友关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