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工作半天也应该累了?要不要人家帮你按摩一下,消消乏?”
一边说一边暗中瞥了夏然一眼,描着浓黑眼线的眼眸深处,露出一缕隐约的杀机。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既然这小丫头不服从于自己,那么就不能再留,必须尽早除了去。相似的事情她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若是她能够伺候得博士满意,他也不会介意少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零把她眼中那缕隐藏得极好的杀机尽收眼底,却只是充满邪佞地笑了一声,任凭那美艳女人纠缠在他身上,一只手甚至放肆地搭上她的细腰,带着她往关着染的那间卧室里走去。
“你就留在外面。”他走到一半,回过头来对夏然留下一句,声音里尽是邪恶的味道,“等会儿这里面发生的场面,我不想被你看到。”
那女人更加满意了,像个胜利者一般,挑衅地对夏然飞过来一个得意洋洋的眼风。夏然难得有这么心胸宽广的时候,非但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十分善良地在心里给那女人点了一根蜡烛。
以零的鬼畜**恶趣味程度,这个房间里面会发生什么,她还真想不出来,只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跟那女人想象的不是一回事。对于这么个落入恶魔手里还一无所知满怀高兴的女人,她现在只有充满同情的感觉,还计较什么?
这个套间隔音很好,最开始的时候夏然还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那女人的说话声,但片刻之后就变成了一种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仿佛一个人在经受极惨烈酷刑的时候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却被硬生生地堵在喉咙里面,那种无法发泄的极度痛苦,比任何直接发出的高声惨叫都来得更加瘆人。尽管声音小得勉强才能听到,却听得夏然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此起彼伏。
这种呜呜声足足响了两三个小时,才渐渐微弱下去,最后彻底没了声音。再过片刻之后,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夏然往里面看去,一眼就看到那美艳女人寸缕不着地躺在地板上,睁着眼睛,脸上还带着一种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笑容。雪白的身体上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