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追你妈的时候那个上心,骨子里跟你奶一个德行。”
“不说了,反正人也搬走了,眼不见我心不烦。”
时樱周六陪着在镇上两条主街溜达了一圈,当晚歇在江边吊脚楼里,第二天吃过午饭才让外公外婆送走,她从双福镇乘客车到平梁县,在平梁买了张回椿城的车票,看距离发车还有二十多分钟,她就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
就这么会儿,就接到时妈的电话。
问回来了吗?到哪儿了?晚上不是还要去学校?
时樱说在平梁等车,她妈就说起另一件事,说时洋差点挨了胖揍。
“不是说这次题目比较难,洋洋可能发挥不好,趁着成绩还没下来就回去做铺垫了,说他考试那天有点感冒在考场里还范头晕。你舅妈说她一眼就识破了洋洋在编,猜到他考糊了,狠狠收拾了他一顿。”
时樱觉得吧,会被看穿也是理所当然的,就这一招时洋用过好多次了。
每回感觉不妙,回去先做铺垫,务必让家里人相信我是状态差发挥不好影响了成绩,考砸了不等于没努力……
这个套路用一次两次还灵验,再多就不好使。
“他也不是完全没学,应该就是没掌握那么深,考完心里没底。这回普遍这样,估摸考得好和不好的分差会特别大,他排名应该不会垮太多,题目难是大家一起难。”
“妈我不跟你说了,我买瓶水喝,等车来。”
“行,在车上小心点,别丢东西。”
讲电话的时候时樱就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明显,但的确有。她挂断以后回头看了一眼,就和坐在后面那排的眼神对上了。
很眼熟,是谁来着?
对了!
“宋书余,你是平梁的?你是下午两点四十这班车吗?”
那边点点头,说是,就没其他话了。
他这样,时樱也没送上门去找尴尬,她真是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个人,宋书余是她一个班的同学,上辈子只和时樱同班了一学期,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文科分科之后他就进四班去了。
这人也是学霸一个,他初中在平梁中学读的,中考是他那学校第一名,可惜学校整体教学质量差了点,宋书余考得不错,上了椿城五中但没录进实验班,他分到八班,学号是三,进班第三名。
时樱记得他第一月考进步幅度不大,真正起来就是在这次期中考。
恍惚听说他在班上人缘很差,住校但是和寝室的另外三人关系不好,同寝的室友还会跟其他人八卦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