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母亲挣脱束缚,从床上跳下来,有些癫狂的向门边跑去,叶寒眼疾手快地拦住母亲,她张口就在叶寒的胳膊上咬了一口,还使劲踢他。
我看不好也上去拉架,母亲力气非常大,我差点都抱不住她,这时候医生拿着针过来,在她身上扎了一下,母亲身体就像面条一样倒了下来。
大家都松一口气,几个人过来把她抬上床,推进机器中。
“今天是怎么了,力气这么大,以前都没有发生过,”一个护士心有余悸地说。
我望着母亲,仿佛在看着陌生人,才不久不见面而已,她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医生说这是后遗症,你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做化疗的时候,伯母就会发病,但又不能不化疗。”叶寒走过来,扶着我,突然闷哼一声。
我心里一阵一阵抽痛,却没有办法做其他事情来弥补,我看见叶寒胳膊被咬破,带他到一旁的休息室,帮他包扎。
我替张潇包扎久了,手法娴熟,帮他包扎一定没问题,可是,叶寒推辞,说让护士来包扎就可以了。
我以为他是信不过我的技术,我说“你放心吧,我保证能做好,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
叶寒还是不肯,扭扭捏捏的,推着我出门,让我把护士照片给他看病,我心里觉得奇怪,但还是去找了护士。
伤口在胳膊上,需要把衣服脱下来才能治疗,叶寒对我说,“我渴了,去帮我倒点水过来”
我心里觉得奇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叶寒果然低下头,不肯和我对视,我存了一个心思,出门之后躲在一旁。
我悄悄的听着休息室的声音,我听到有人出来,然后把门关上,我又偷偷的扒在玻璃上,透过空隙往里面看。
叶寒把衣服脱下来,露出健壮的肌肉,但是,身上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甚至还包着绷带,脱衣服的时候格外小心,我在外面甚至都听到护士惊讶的声音。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推门进去,叶寒看见我进来,飞快的把衣服穿上,板着脸。
我走过去扯着他衣服,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你把我支开就是为了这个吗,你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叶寒不肯和我说话,非常固执,我使劲扯着他衣服,结果用力过猛,被我扯开了大口子,露出里面的肌肉,系着绷带的地方又重新渗出了红色。
肯定是刚才动作中伤口裂开了,我想起了那天那两个女生说的话,是过门的礼物…
哪里是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