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叹气,“你们爷儿几个都是这样,一做事就没日没夜的,也不知道我多担心。”
傅希尧眼里闪过一道光。
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妈,我没事呢,就是明天一早得去趟医院。”他开始上演今晚上的重头戏。
这下全家人齐刷刷地往他身上看,傅夫人脸一绷紧,担忧地瞅着他:“去医院?你哪里不舒服?”
傅希尧不在乎地摆摆手,讪笑道:“不是呢,只是去做个小手术。”他抛砖引玉,成功将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见他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傅夫人死死拉着,惊声问道:“手术?什么手术?阿尧,你别吓妈,到底怎么了?”
傅希城板着脸,同样问他:“还不快说,没看到爸妈都急坏了?”四兄弟姐妹,就数这个幺弟最得宠,却也最让人操心。
徐慧也紧张极了,不过依着女性的第六感,她一瞬间认为事情不太单纯。
果然,傅希尧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环视了他们一眼,才似笑非笑地‘解释’:“真不是什么大事呢!瞧你们担心的,我跟你们一样都盼着能早点儿结婚呢!只是这手术得结婚前做才有用。”
傅添荣瞪着他:“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哪有什么把戏,我就是想着该去结扎,绝了后患而已!”
“什么?”傅夫人吃了一惊,天旋地转地险些晕了过去,死死地抓住儿子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你,你说什么?”
大家的脸色都变得铁青,只有傅希尧本人还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一般淡定从容,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笑着说:“我说,我要去做绝、育、手、术。”他的一字一顿,狠狠地打击到了他们。
傅添荣一气之下,随手就抓了烟灰缸往他脸色招呼去,他也不闪躲,深深被撞出一道血痕,玻璃清脆的碎声在大厅响起,狠狠地骂:“孽子!孽子!”
“爸!别激动!”傅希城赶紧上前扶着父亲,转脸又看向弟弟,同样愤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