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颤了颤,眼圈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贝拉端坐在小船上,像个犯错心虚的小孩子,她的确犯了错,也的确心虚。
“我不知道呢,”贝拉揪着裙摆的手又缓缓松开,她脸上又浮现上傻乎乎的笑来,“大概吞的太着急了,不过我记得daddy噩梦的味道,”
“哦?是什么?”托尼闻言挑了挑眉,他揉了揉鼻子,大掌盖在贝拉的脑袋上,托尼的声音还有些喑哑,他掩饰地咳了咳。
“就像吃了麻辣小龙虾的感觉,”贝拉笑眯了眼,托尼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明明是你想吃麻辣小龙虾了吧?”
这里什么都没有……托尼一怔,他缓缓松开了捏着贝拉脸蛋的手,转头看向这一封闭的空间,头顶上是假蓝的天,底下是梦堆成的河水,没有他们在的时候,就连小孩子玩的折的纸船也没有,这里只有一艘小船,和贝拉一个人。
托尼喉结上下一动,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疼爱贝拉了,贝拉也一直笑着,可是,可是不是的,他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daddy,许是贝拉总是以孩子的形态出现,给了他一种她能够经过多少事的错觉,可事实上,他不知道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忽略的细节也太多了,托尼捏了捏鼻梁,看着贝拉的笑脸想问什么却又咬住了牙根,托尼垂下眼帘,掩下的眸中的挣扎和自责。
“daddy?”贝拉晃了晃托尼的手腕,“我以为daddy会说要带我去吃呢!”贝拉皱了皱鼻子,带着小姑娘的娇嗔撒娇。
托尼回神,他嘴角扯出一丝轻佻的笑来,“当然了,我的宝贝想吃什么都有!小龙虾,澳洲的大龙虾喜不喜欢?”
贝拉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有谁可以拒绝大龙虾吗?”这语调分明是托尼的‘有谁可以拒绝斯塔克’。
托尼笑着揉了揉贝拉的脑袋,“你是把daddy和大龙虾归类在一起了吗?”
“都是我无法拒绝的存在啊,”贝拉歪着脑袋,灵动的眼睛朝他眨了眨。
“西弗,”贝拉抬眸看着僵硬的像尊雕塑的西弗勒斯,“怎么不坐下?”她眨巴的睫毛一顿,想起了西弗勒斯是为什么站起来的,贝拉抿了抿唇,抬手在半空中拍了拍,“西弗坐下啊。”
托尼审视地看着西弗勒斯,贝拉那残酷灰暗的九年里,都有西弗勒斯的存在和陪伴,可是贝拉死去的时候他在哪儿呢?托尼承认,他就是迁怒。
明明知道,西弗勒斯一定也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