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贝拉笑了笑,“看见他好起来我还是挺开心的,”
有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成就感,贝拉将昨晚的粥热好,她昨晚还是第一次熬粥,不清楚该放多少米于是就放了一大把,总觉得少了就会再加一点,再加一点……然后最后熬出来就是一大锅。
“他看上去还挺乖的,也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我,”贝拉一边撒白糖一边说道。
“糟了!”
“贝拉啊……”
“你有没有想过!”
“他可能被烧成哑巴了?!!!”
被呛着的贝拉,“咳咳,你们说什么呢,张嘴就咒人啊!”她翻了个白眼,“人家昨天晚上明明有说话的,”虽然很小声,她也听得不真切。
“哦对,他叫你妈妈!”
“哈哈哈小贝拉也当妈妈了!”
贝拉有种被看笑话的错觉,不,那不是错觉,那就是!“人家只是叫妈妈而已!”人在脆弱的时候都会叫自己最亲密最在乎的存在,小孩儿肯定很在乎他的母亲。
“哎哟小可怜”
“小白菜地里黄”
没救了!贝拉沉重地叹了口气,她朝房间走去,在开门那一瞬间,背后撕心裂肺的歌声戛然而止,贝拉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她关上门,对上了西弗勒斯看过来的小动物似的无害的眼神,“热了粥,多耽误了一会儿,”她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先把水杯递给他,“你先喝点水吧,粥有些烫,”贝拉坐下,用勺子搅了搅,一股热气升腾而上。
西弗勒斯抱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微长的头发软哒哒地垂在脸庞,贝拉看着他干枯毛躁的头发忍不住帮他拢到耳后。
西弗勒斯睫毛一颤,他抬眸小心翼翼地望着贝拉,似乎是在试探着什么。
“怎么这样看我?”贝拉摸了摸脸有些犹豫,“我,很可怕吗?”她其实觉得自己这次长得不算可怕,顶多是冷漠吧,但是毕竟吓哭过小孩子,渐渐的,她自己也不确定了。
西弗勒斯一怔,而后摇头摇地跟个拨浪鼓似的,“没……”小孩子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小动物似的,贝拉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她拿过床头柜上的碗,“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虽然烧退了,但是她看着他的细胳膊细腿就于心不忍。
还,还有这种待遇?西弗勒斯眨了眨眼,“我还是自己吃吧,”嘴巴上这样说,眼睛却期盼地看着贝拉。
贝拉差点被他暗示意味不能再强的眼神逗笑了,她抿了抿唇,将笑意抿下,“还是我喂你吧,你才退烧,肯定没什么力气。”